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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擁有強大的意志和能力,偏偏身體年紀過小,又被迫經歷了摔馬車等等事故,所以當天晚上就早早地睡去。
鹹魚鼬這時不像是早些年當忍者的時,就連睡覺都充滿戒備,重活一世他已經決定鹹魚到底,所以什麼危險他拋之腦後,大有一副天塌下來也不會動的打算。
在睡夢中鼬隱約知道自己與時透無一郎一個房間,但是……
誰能告訴他,剛剛一個轉身就把他抱在了懷中死命蹭的時透無一郎到底是什麼情況?!說好天然系的霞柱難道還有多動症的習慣?!
勉強睡夠了的鼬,嫌棄的看了一眼踹了一腳都踹不醒的時透無一郎,隨後就做出了決定,無所作為的他瞪著眼睛把自己癱在那裡,反正沒辦法暴力掙脫,他還是繼續鹹魚吧。
丸子臉的鼬鼓著腮幫子躺平放空,而時透無一郎則是抱著夢中出現的白饅頭開心的蹭著。
夢中的饅頭又白又大,而且散發著香甜的味道,讓他忍不住的想要流口水。
最終忍不住的時透無一郎張開了嘴巴,他決定咬一口白饅頭,反正白饅頭那麼大,咬一口也不會影響手感的!
「咬一口……」
天音說一聲失禮了之後,推開障子門叫兩人起床就看見了這幅場景,她的幼子臉頰被睡得迷糊的時透無一郎含在了口中,然後用一臉淡然的表情看著她。
鼬表示他已經習慣了無一郎這個天然系了。
產屋敷·自認為心臟很強大·天音:……
這件事情的結果就是在他們再一次啟程時,時透無一郎一直對臉頰紅彤彤的胖不倒翁道歉。
「無一郎剛剛夢見了什麼?」
天音看了一眼鼬轉頭詢問鬼殺隊霞柱時透無一郎。
「我夢見了白饅頭,然後太香了,就咬了一口。」
鼬:(_)/⌒●
……
狹霧山下,帶著天狗面具的培育師鱗瀧左近次已經等候多時。
作為曾經的水柱他已然見過天音,於是微微鞠躬行禮表達了對她的尊重。
鱗瀧左近次打量著一行四人,除了車夫之外剩下的兩個孩子實在是太過於年輕。
如果鱗瀧左近次沒猜錯,腰間掛著日輪刀的,應該就是富岡義勇曾經提到過的,九柱中年級最小的霞柱時透無一郎。
至於站在天音身邊的男孩,鱗瀧左近次還真的沒有猜到。
在產屋敷天音介紹這是家中幼子時,鱗瀧左近次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他上下打量著健康的不得了的鼬,突然心中倍感安慰,「這真是鬼殺隊之福氣。」
鬼殺隊的主公都是英年早逝,產屋敷家族身上背負的詛咒仿佛無人能解,即便是和神官家的女兒聯姻,也只能勉強延長生命。
但是,面前的少年就是變化。
鱗瀧左近次想到炭治郎和禰豆子,更是覺得與鬼抗衡了幾百年的日子要發生轉機。
一行人上了山坐在鱗瀧左近次的小屋中後,前水柱更是對鼬讚不絕口。
在鱗瀧左近次的眼中年僅五歲的鼬,表現的寵辱不驚、不卑不亢,並且上山路上看見陷阱時也是處事冷靜,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鱗瀧左近次想不愧是主公的幼子,小小的年紀就已經有了其父的風采。
鼬注意到了鱗瀧左近次打量的眼神,對於鱗瀧左近次的想法鼬都不用動腦就猜得到,很顯然這位能力很強的培育師誤會了他的設定。
他真的只是一條鹹魚,和救世主沒有任何關係。
「鱗瀧左近次先生,關於您之前的傳話,耀哉心中多有擔憂又因身體不便,只能委派我代他前來,同時耀哉也讓我代他向您問候。」
產屋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