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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人宮人沒再出去,只在圍屏後服侍著阿鸞沐浴。
阿鸞的肌膚很白,此刻上面印了許多青紫痕跡,那是師隱留下來的。
那兩個宮人全然不敢去看。
沐浴後,阿鸞換了一身常服,並沒有要休息的意思。
兩個宮人將浴桶撤了,又把小室里收拾乾淨,便悄聲退了出去。
阿鸞坐去床邊,輕柔撫過師隱的臉,說:「我要去忙了,還有許多事等著我……師隱,你先休息吧,不用等我了。」
「我不會叫太后那老妖婦殺了你的。」
「不要擔心,睡吧。」
說罷,阿鸞俯身去親了親師隱的唇,就離開了。
屋裡只剩下一片靜謐。
幽幽的光,暗暗的香氣,師隱躺在床上,呼吸聲輕慢。
作者有話要說:
吱吱!
————
快誇誇我!
我不僅粗長!我還雙更了!
誇我!
第64章 爐中一篆香
阿鸞似乎很忙。
但每日都會抽個空,來小室里看師隱。
稍長些的時間可以陪師隱用個飯,再短就只能在這裡坐一會兒,說不了幾句話就要走了。
通常也都只是阿鸞自己說。
師隱並不肯應什麼話。
入了臘月,阿鸞便更忙了。
有時竟就帶著奏本就往師隱這裡來了。
阿鸞沒個正形,倚靠師隱的身上,抱怨道:「真不知道北邊那些當地的官||員是怎麼辦的事情,年年報欠收,年年要撥款。」
「來京述職的倒是一身肥|膘,半點看不出來是荒年過不下去了的樣子。」
「這回好了,又報了雪災上來,更要欠著稅了。」
師隱端正地盤膝坐在蒲團上,閉著眼睛,任由阿鸞倚在他身上。
他已經很少與阿鸞說話了,今天也並不打算要去接阿鸞這樣的話。
這些事,大概要算得上是朝廷政務了。
阿鸞並不該說給他聽。
又或許是再沒有旁的人可以說的了。
只能說給他聽。
畢竟,他如今被囚||禁著。
除卻阿鸞,師隱也是誰都見不到的。
即便告訴了他什麼,也是沒有關係的吧。
師隱也是才知道,那兩個能進來小室的宮人都是啞的。
只不過是天生啞的,還是後天什麼原因,師隱便不得而知了。
阿鸞將那疊奏本推到一邊去,整個人便沒了骨頭似的順著師隱的身體往下滑,然後便滑到了師隱的膝上去了。
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
師隱低頭去看,便恰與阿鸞對上了視線。
阿鸞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師隱額角的青筋鼓動:「……你要做什麼?」
阿鸞卻笑了起來,很高興的說:「我還以為,師隱你真的再也不理我了呢。」
嘴上說著話,手上也並不老實。
那隻手更往衣擺底下探了些。
師隱猛地抓住阿鸞要作亂的那隻手,帶的腕上的那條鎖鏈都錚然作響,師隱叫他:「別動。」
阿鸞問:「為什麼別動呀?」
師隱便只看著阿鸞,並不說話。
阿鸞就只好將手撤回來,舉著說:「好啦,我不動了,你別生氣好不好呀?」
生氣嗎?
師隱覺得自己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便生氣了。
畢竟更過分的,阿鸞已經做過了,且不止一次。
他只是很不習慣。
這樣就好像他是被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