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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陸漫漫低下頭,看著雪地靴上的亮片發呆:「看老闆心情吧,反正目前沒收到通知。」
梁修遠手指敲在方向盤上,開始細細的打量起陸漫漫:「不開心?」
陸漫漫搖搖頭,朝他淡淡一笑,那略帶苦澀的笑容倒像是平白坐實了梁修遠的猜測。
她想了想,覺得沒有把情緒藏下去的必要,抬頭看著梁修遠,平靜的說道:「昨天,我應酬的飯局也在金湖大酒店,我去洗手間,99zl正好在電梯間撞見你了。」
梁修遠眉頭微微蹙起,又默默舒展開,敲擊方向盤地手略顯凌亂,但還是冷靜的回話:「嗯。吃早飯的時候,我跟你提過的,我約了莫瑾玉談股權的事情。」他頓了一下,繼而說道:「股東協議,當時蘇吟也參與了,所以,她也在。」
陸漫漫淡然一笑。
梁修遠側過身,拉起陸漫漫的手:「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瞞你,我只是想找個合適機會再跟你說,畢竟早上的時間太倉促了。」
陸漫漫點點頭,嘴角依舊噙著笑:「如果我沒問出口,那你準備在什麼時候找個什麼合適的機會跟我細說?等你琢磨出一個更恰當跟合理的情境讓我輕而易舉接受的時候嗎?」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你有些偏激了。」
「ok,那我沒什麼想說的了。」陸漫漫甩來他的手,環抱住自己,靠回椅背,閉目養神。
梁修遠知道這樣的狀態並不是所謂的有效溝通,婚姻中持續的冷暴力是隔閡的溫床,所以,不出片刻,他便打破僵局,湊近一些,一臉真誠的解釋道:「我們吃了頓飯,她微醉,我替她在酒店安排了房間,送她上去後,我就回來了。你應該相信,我不會做出格的事情。」
「你向來不是出格的人,這一點我從未懷疑過。不然我也不會坐在這兒給你解釋的機會。」陸漫漫睜開眼:「可是,你不得不承認,換做以前,你甚至都不會跟她碰面,你會理智的跟她保持距離,但昨天,你連身上沾染了她慣用的香水味都忽略了。修遠,我不肆意揣測你們做了什麼。但我猜想原因大抵是她跟你說了當年她離開的無可奈何了,是嗎?」
梁修遠張口,陸漫漫攔住:「請不要說你們的故事,我並不想聽。但我倒是希望你能告訴我,你恍然大悟後的心情是怎樣的?懊惱,心疼,還是不甘?」陸漫漫淡然一笑:「但我覺得你大概率是不會告訴我的,也許連你自己都還沒想好,怎麼去權衡利弊,或者準確的說是如何取捨。」
「也許你說的對,我確實不知道怎麼完美的處理這件事情。但我從沒有想過取捨的問題。因為我從來沒有想要跟蘇吟藕斷絲連。」
梁修遠將她握的更緊,大抵也沒料到她也會有這麼咄咄逼人的姿態。
「我無法回到過去,讓已經發生的事情不發生。但我會試著去溝通跟解決眼前包括未來可能會出現的問題。」
「很抱歉,我對結果持悲觀態度,情分跟合同方案不同,不是靠著談判跟利益就能分割清楚的。」
陸漫漫話還沒說完,外面開始有動靜了,後面的車輛已經等不及按了喇叭,梁修遠只能將車發動。
陸漫漫想說的話,還繞在喉嚨口,堵得上下不去:如果你會懷念年少的衝動跟瘋狂,那必然,陪你徜徉在年少歲月的人,就成了硃砂痣,他們多半會在99zl某個慵懶的午後或者寂靜的夜晚時不時出來撓你兩下。你還能心無旁騖?
她側頭,愈加堅定了不想與面前這個男人分享新生命造訪的喜悅。
既然要正視婚姻中的問題,那麼就讓命題更加單純一點。
拿孩子當籌碼多少有些勝之不武不是嗎?
第24章 紀北秋正好上來,他拿著……
梁修遠把陸漫漫送到了公司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