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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霂：「……」一定要咬著這個黑歷史不放嗎？

玄素又更加感興趣的問：「那你豈不是輪迴了六十次？」

雲霂：「……」還能不能換個話題了？

玄素突然對他豎起了大拇指：「厲害了。」

「沒有」雲霂立刻否決，用痛恨的語氣說道：「命神那個摳搜的，為了節省十世境的天材地寶，後面的輪迴都沒讓我活過十歲！」

玄素頓了下，突然眼神更詭異了，她拍著雲霂的肩膀嘆道：「我更佩服你了。」

雲霂：「……」

「怪不得聽說原本有好幾個神仙不服氣你當天帝，也想去闖問心臺。」玄素瞭然道：「但自從你失敗了六次之後，他們都對問心臺產生了深深的恐懼。」

「笑話。」雲霂傲然的一指自己：「他們就算是透過了問心臺，也打不過我。」

在天帝沒有退位的情況下，挑戰天帝位不僅需要輪迴十次透過問心臺，還需要打贏在位的天帝。雲霂的戰鬥力整個天界排行第二，除了他師尊根本不可能有別的神仙能打贏他。

玄素瞭解了一下天帝的傳承，表示不感興趣。

雲霂想了想，看著玄素說：「我現在好歹是天帝，你怎麼從來都不喊我陛下？」當他這個天帝是擺設嗎？

「雲霂，」玄素從善如流道：「你也從來都沒有喊過我師娘。」

雲霂：「……」

真的聊不下去了！幸好弈生出來的快，給他們解了圍。雲霂一看到他師尊，立刻丟下玄素，跟著他師尊走了，留下玄素自個兒在院子裡繼續踢毽子玩。

晚上，玄素穿著睡衣隨意的躺在床上，弈生依然在泡泡裡。玄素盯著小泡泡，問：「雲霂這次來，真的不是找你去天庭的？」

「不是。」弈生每晚都躺在泡泡裡，現在都習慣這樣聊天了：「但是我明天要出去一趟。」

「我就知道！」玄素把枕頭扔掉：「他來了就沒好事！」

「素素，」弈生提醒她：「你不喜歡枕頭，可以不用。」

「我要。」玄素立刻又爬過去將枕頭抱了回來，繼續追問：「他找你什麼事情呢？」

弈生頓了一下：「他說北辰轉世了。」

好吧，玄素有點悻悻：「那你去吧。為什麼你有兩個徒弟，而我一個徒弟都沒有。」

玄素拿枕頭矇住腦袋：「我也要收徒弟。還要收長得好看的，俊俏的少年郎當徒弟……」話沒說完，弈生的聲音響在耳邊，聲音有點危險：「你說什麼？」

玄素睜開眼睛，頓時就看見了他放大的俊臉。玄素呼吸一滯，一把將他抱住，否認剛才的話：「我有說什麼嗎？」

弈生卻已經聽見了，他靠在她身邊，宣示主權：「徒弟可以收，不過只能收女徒弟。」

「為什麼？」玄素很不服氣：「明明你收的就是男徒弟。」

弈生緩緩掃了她一99zl眼：「讓你一個？」

雲霂和北辰那兩個糟心的徒弟？玄素立刻搖頭：「不要！」

「那就別收徒弟了。」弈生將她抱緊：「徒弟這種東西，麻煩。」

玄素深以為然的點頭：「是的。」

在弈生身上蹭了蹭，玄素好奇問：「雲霂當年在問心臺，真的失敗了六次啊？」這個問題她今日問過雲霂，雲霂沒有問答，但玄素並不認為是預設。

「沒有。」弈生對她沒什麼好隱瞞的：「失敗了兩次，他是第三次的時候透過的。透過後，他封鎖了訊息，對外放出訊息說失敗了。」

看玄素一臉不明白，弈生解釋道：「那時候天庭有些不穩定，他放出假訊息，清掃叛徒的。」

玄素點點頭，又問：「那輪迴呢？」

說到這個弈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