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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師瑞不是那種經常會板著臉的人,相反,他經常笑,只不過那些笑容大多數都不是真心的。
所以在嘲笑梁思玉的時候,梁思玉看著他的笑容,眼睛直挪不開。
宴師瑞不是那種美的驚天動地的臉,他是屬於很有味道的長相,第一眼看過去的時候,覺得只是普通好看,當時相處越久,越能感覺到他的動人。
衣冠楚楚的偽裝下,是風流薄倖的真實面目。
宴師瑞低頭吃飯,沒有察覺到他的視線。
梁思玉也艱難地把目光挪開。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是宴師瑞在家的時候,家裡就沒那麼冷清了,梁思玉連班也不想加,下班的時候就立刻回家。
曾經就算是他玩的最凶的時候,也沒有這樣不顧忌工作過。
他骨子裡確實安定不下來,但是在工作上,可從沒這樣過,最近公司里的員工都很驚訝。
可是梁思玉就是想回家,也顧不得別的。
這天路上的時候,梁思玉接到了個電話。
電話是以前的小情人打來的,梁思玉一看,下意識掛掉,沒有理會,但等他掛掉之後,那人又打了過來。
宴師瑞沒節操,梁思玉比起他也不逞多讓,過往的情人一籮筐,備註的時候,都是個麻煩事兒。
這個情人的備註是「長腿」。
他記得這個人腿又白又嫩,那什麼時候的感覺特別不錯,就是生活中特別嬌氣,愛干一些別人不能理解的事情。
說他的時候,他還愛哭,裝可憐,導致梁思玉和他相處的時候,簡直頭疼,後來就慢慢淡了聯繫。
如果不接他的電話的話,估計能一直打下去。
梁思玉最後還是接了,上來道:「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說話,我在開車。」
「不用十分鐘啊,五秒鐘就好了,」那人叫張如,「我現在在你家門口呢,你要不要來接我?」
梁思玉一愣:「哪裡的門口?我搬家了。」
「我知道啊,我去的是梁家,後來你媽媽給我指的路,」張如還挺自豪,「我聽說你結婚了,反正我現在就站在這裡了,如果你不來的話,我可就敲門了啊。」
梁思玉知道他能做出來這種事情。
明明他和宴師瑞還不算有感情,但是當聽說張如要敲門的時候,他瞬間就炸了。
「你最好是站在那裡別動,你爪子要是敢碰到那個門一點,不管你有什麼事兒,我都不會幫你!」
張如還挺無辜:「你那麼凶幹嘛?好啦,快點來,掛啦。」
聽他的語氣,根本就沒放心上。
梁思玉還急著往家裡趕。
但是開車到一半的時候,他忽然間放緩了點速度。
宴師瑞已經在家裡待了很長的時間,這段時間,他也沒再從宴師瑞的身上聞到別人的信息素。
雖然知道機率很小……但是他能不能拿張如試探試探宴師瑞呢?
要是後來梁思玉知道他們之間會發生什麼的話,張如就是從他的屍體上跨過去,他也肯定不會讓張如進門。
一個喜歡oga的人,被oga挑釁到面前,不會覺得那是挑釁。
他一開始就不該把宴師瑞當成一個oga來看。
宴師瑞哪裡是oga啊,他就是一個渣a。
梁思玉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回家的時候探著頭去看,發現張如已經不在門口了,連忙把車開車庫裡去。
進去客廳,意料之中的,張如已經登堂入室了。
在他的風流史中,有些情人的臉都模糊了,但是他對這個張如印象深刻,主要就是因為他的性格。
不讓做的事情偏要做。
讓做的事情死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