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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楊勇，一個普通的毫無力量的小女孩，他也可以為了自己的私慾去控制和利用傷害。

那麼還有什麼是黎飛不會做的？

闞邶想恐怕已經沒有了。

這裡的時間倒是足夠，闞邶抬起手，從他掌心裡有海水鑽了出來，那一道海水，觸手形態往前，穿透了水牆，直接伸向了黎飛。

闞邶注視著黎飛，他以為黎飛會慌亂起來，因為馬上他就會忘掉所有，包括他在的漆鐸，結果黎飛卻在笑。

那是闞邶不熟悉的笑，闞邶直覺黎飛可能要做什麼事，知道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黎飛突然撥通了漆鐸的電話，還開的免提，他剛剛手放在兜里，就是在給漆鐸打電話。

「喂，黎飛？」電話那頭傳來了漆鐸的聲音，黎飛身體周圍都是水牆，水牆阻隔了一點聲音，但還是足夠闞邶聽清楚。

「漆鐸。」黎飛臉上是燦然的微笑，出口的聲音卻是顫音，帶著點害怕。

「怎麼了？你聲音怎麼不對勁，闞邶呢，他不是去醫院接你了嗎？他還沒到？」

漆鐸接到黎飛的電話，是有點意外的，但很快那點奇怪就讓黎飛聲音里的哭腔給打斷了。

「我不知道，他剛剛還聯繫我，說已經到醫院了，可是過去快半個小時了，我去沒看到他，給他打電話也打不通，我擔心是不是他出了點什麼事？」

「今天怎麼了，楊勇那裡也奇怪，到了醫院後就變得奇怪，漆鐸你說會不會真的有什麼事？」

「我好害怕，漆鐸，我好害怕。」

黎飛抬起下巴，看著闞邶的目光是倨傲和俯視的，果然他想的沒有錯，把漆鐸搬出來，闞邶就停了下來。

想讓他變成普通人，遠離塔里，遠離漆鐸嗎？

然後自己就可以獨占漆鐸了，做夢！

「別怕，他很強，肯定不會有事。」一個黑暗嚮導，漆鐸還沒聽說有誰可以讓黑暗嚮導出事的。

「我馬上去醫院，你冷靜下來，琪琪那裡怎麼樣？」

漆鐸問起了小女孩的情況。

「她沒事，已經睡著了。」

「你給他再打電話試試，看能不能聯繫上他，我真的好擔心他，怕他出事。」

擔心的人就在黎飛面前，可是黎飛表現得特別擔憂的樣子，光是聽到聲音，就讓漆鐸一時間無法平靜下來。

「好，我馬上試著聯繫他。」漆鐸掛了電話。

立馬就給闞邶打過去，本來以為會打不通，結果闞邶響鈴了兩下就接了漆鐸的電話。

「闞邶你現在在哪裡？」漆鐸聲音立刻就冷硬起來，質問起闞邶。

「我在醫院。」

「你在醫院？那怎麼剛剛黎飛打來電話說你一直沒上去，闞邶你在瞞著什麼？」

那邊有短暫的沉默，這點沉默中，漆鐸意外聽到了一點細微的聲響，尤其地微弱，可是他相信自己不會聽錯，是羽翼蒲扇的聲音。

闞邶什麼有什麼東西在蒲扇翅膀。

「我走錯醫院了，定位出了錯，到了別的醫院，不是黎飛所在的地方。」闞邶眼睛就沒有從黎飛那裡離開，兩人都注視著彼此。

黎飛嘴唇抿了抿，他倒是有點希望闞邶可以把事實給說出來。

讓漆鐸知道他們正在發生什麼，不知道漆鐸會幫助誰。

「你手機打不通，黎飛說打了你很多次。」漆鐸感覺到闞邶沒說實話。

不只是羽翼的拍打聲，海浪聲，異常微弱，可是漆鐸就是聽到了一點波浪聲。

闞邶那邊有事。

「這個就不清楚了，可能臨時出了點問題，我沒太注意，我已經到黎飛醫院了，馬上上樓。」

闞邶捏著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