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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最開始的問題,也就多加了「咒殺」的限定詞。
看到小鳥小姐的瞬間,五條悟就知道引動[因果律]的另有其人,她只是個不懂咒術的普通人。
小鳥由香將碎發攏到耳後,有恃無恐道:「是啊,我勸你不要白費工夫報警。」
「你告訴我,他死透了嗎?」小鳥由香似乎又找回了自信,強硬地問。
五條悟一言不發站起來,高大的身形投下一片陰影。任誰都能看出來,小鳥由香的不識抬舉讓他心情急轉直下。
「沒用的。」江戶川柯南從進門起沉默到現在,突然開口道。他的眼鏡反著光,一副瞭然於心的樣子扯住五條悟的袖子搖頭。
「她打算自/殺,報警對她不構成威脅。」
五條悟的心情由陰轉晴,饒有興趣地看向江戶川柯南。
作為一個與咒術界無關的普通小學生,江戶川柯南給了他太多驚喜。
江戶川柯南自然地開始推理:「如果不戴耳釘之類的東西,耳洞會很快閉合吧。你手上還有佩戴手錶的痕跡。這些雜物,之前大概也收納在與價值不菲的床配套的家具中。」
「原來如此,這就是她僱傭詛咒師的本金。」五條悟點頭。
「不止如此,像你那樣的能力。」江戶川柯南謹慎地暗示五條悟的[瞬移],用手比劃出兩腳站立的人形,快速換了個位置:「只怕這些東西還換不起。」
「而且,」江戶川柯南猶豫了下,還是繼續推理道:「碎屍案的發現時間是在昨天,但家具和首飾並不是立刻能脫手的東西。」
「小鳥小姐,你其實早就計劃好要頂替瓊斯入獄吧?」
小鳥由香忍不住握緊雙手,沒有聚焦的眼神投向空中:「……錢。我用掉了所有錢殺他。他補償給我的,全部。」
「難怪你一直逮著問瓊斯的生死。」五條悟感概地搖頭:「還以為是我太親切,讓你以為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江戶川柯南尷尬地瞄了眼被捏扁的菸頭,繼續解釋說:
「五條先生沒有說明。其實,瓊斯在機場落網後並沒有死。」
見小鳥由香沒有反應,柯南推了推眼鏡,強調:「他還活著。」
活著。
小鳥由香好像瞬間被抽空力氣,她深深地看了一眼五條悟,匍匐在他腳邊,張牙舞爪的身姿縮成一團,哽咽著乞求道:「拜託你,救救瓊斯。你也是懂咒殺的那類人吧,要多少錢我都會想辦法!」
卑微又真誠的樣子,好像不是她僱傭詛咒師殺瓊斯似的。
五條悟身上像結了隔夜的寒霜,冷冷道:「我拒絕。」
「要殺他的是你,要救他的也是你。」
「你用了瓊斯留給你的東西殺了他,現在還能用什麼再救他?」
他到底有什麼立場去救傑呢?
小鳥由香怔怔地抬頭看向五條悟,高大的白髮青年身影落寞,蒼藍的眼眸裝了沉鬱的冬湖,倒影著她自己的身影。
「愛著他啊——我!」小鳥由香語無倫次地解釋。
「哈。真任性呢。」五條悟輕哼出一聲含混的笑:「還算是我喜歡的答案。」
「那麼,是時候告訴我,誰教唆你咒殺瓊斯的?」
小鳥由香茫然,愧疚地說:「沒有誰,是我一時鬼迷心竅……」
「噓——」五條悟做手勢制止蜷縮的女人自說自話:「這是錯覺。」
「人往往覺得自己能選擇命運。這只是與自身能力不匹配的傲慢罷了。」
「比如,你正在求我。」五條悟輕巧地宣布:「我拒絕——」
小鳥由香呼吸一窒。
「看吧,你的命運是我選擇的。」
「選擇是僅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