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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優作頓了頓,還是決定繼續說下去:「後來,他的父母因公殉職,他也輾轉藉助在親戚家,但是因為他本身特殊的能力,有哪個普通人能忍受自己的秘密被一個小孩子不留情面的揭穿呢。」
「我想現在他應該有所收斂,但還是會露出本性的對不對。」工藤優作瞭然的對柯南笑了笑。
柯南還真沒有辦法反駁,因為他爹說道都是大實話啊,確實是這樣的,一點都不誇張。
深受其害的柯南徒留一把辛酸淚。
「我和江戶川警官還算有些交情,聽說了這件事之後,就決定看護這孩子一段時間。」工藤優作眼神深邃,明顯是陷入了回憶的漩渦。
「亂步確實是個天才。」工藤優作搖了搖頭,「再後來,他就去了警察學校讀書,在之後我也不知道了,據說是被趕出了。」
柯南咬了咬牙:「為什麼被趕出來了啊,他是個天才,如果成為了警察,一定會是個了不起的人。」
「世界上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的,新一。」工藤優作最後只能這樣說道。
工藤有希子與工藤優作沒有呆很久,一家人續完舊之後,夫妻二人就離開了酒店。
工藤優作仰躺在駕駛座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我是不是不該和新一說這些事,讓他忘了也好。」
「是我先提了,而且不是你說的,兒子大了,有自己的主見是好事。」工藤有希子扯下他的胳膊。
「至於亂步……」工藤有希子對於江戶川亂步的感官非常好,這個小孩確實惹人心疼。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他已經選擇了自己道路,我們能做的就是等待並心懷希望。」工藤有希子俏皮的說了一句話。
「臥底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工藤優作冷靜的分析,「我一直不贊同亂步去當什麼臥底,就是因為他不是那塊料,做偵探,做警察,或者做個作家,幹什麼都比那份危險的工作強上百倍。」
「但我又不得不承認,他是個天才,做個比我想的要出色的多。」工藤優作長舒一口氣。
「他想為他的父母報仇,你還能攔著他嗎?」工藤有希子心疼的摸了摸工藤優作的額頭,「都出汗了,你也別自責了。」
工藤優作緩緩地合上了雙眸,他順著工藤有希子的力道,緩緩靠近了她的懷裡。
「是我把他拉近了這個光明的世界,我希望他一直向著光生長,他選擇其他任何一條路,我都可以為他保駕護航。」但是,亂步從來沒有給過他這個機會。
工藤有希子摸了摸懷中大男孩的頭髮:「越是向上生長,向下紮根的越深。」
他們與亂步的緣分開始於一個十分平常的清晨,開始的突然,結束的匆匆,留下的痕跡大概只有深藏在記憶中的情感,與寥寥幾張的照片。
他只是短暫的停留過,然後收拾行囊奔赴他的遠方。
安室透經過幾天的探查,終於鎖定了情報的攜帶人員,他跟蹤著這個人來到了一個安全屋,他先是裝作問路的上前敲門,確定沒有其他的無關人員之後,就準備將竊聽器安裝上去。
此時,後腦傳來的金屬槍枝的觸感打斷了他的動作。
「波本。」琴酒冷酷的聲音從安室透身後傳來,「你在這裡幹什麼。」
「這句話是我問你才對。」安室透心臟跳動的快要蹦出胸膛,但是語氣仍舊平穩的不像話。
琴酒冷笑:「這是我家,你說我為什麼在這裡。」
不妙!
那個攜帶重要情報的人,為什麼會在琴酒這裡,哪怕是上交情報,這樣不明智的舉動顯然不符合琴酒的作派。
安室透下意識咽了一口唾沫,難道——
琴酒低笑出聲:「看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