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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偷偷親了他一口,還真沒看出來。
畢竟嬌哥告訴她:愛笑才長梨渦。
但他多半容易哭, 眼圈紅紅的又憋住, 忍得滿臉都是淚珠子。
一副受不得委屈的樣子。
實在讓她刮目相看。
她一直知道oga都是愛哭的, 但沒想到他這麼愛哭,哭的小皺巴巴脖頸通紅一大片,她嚇他。
[不許哭了, 再哭老子可就親你了]
他憋住了,小臉通紅,仿佛下一秒就得打個奶嗝,睜大了眼,生怕她親他。
說實話,她挺想的。
但礙於面子,恐嚇著摸摸他的頭:[給我笑一個。]
她討嫌。
自己也知道。
嚇得他縮了一下,驚恐的抖了抖耳朵,跟小時候養的小兔子一樣。她很喜歡, 又多喜歡呢,大概不限於玩機甲這麼喜歡。
起碼她不會有毛病去抱著機甲睡覺。
oga都是纖細的, 或者混著渾身都是奶香
。
可老天都不太偏愛他,他瘦的營養不良, 腺體皺巴巴的沒張開。她抱他的時候都得嫌棄二兩肉, 覺得他挑食,又不願意吃肉,起了念頭就強迫她:[下周長不了五斤, 就別去上學了]
營養不良,瘦成什麼樣了。
隨便狗屁的段嶠都比他有肉,憑什麼。
她蘇玫瑰養的,
還能輸了那狗屁誰不成。
肉什麼大盆喂,他吃不下就哭,一哭她覺得……
要不算了。
後來他長了點肉,腺體也開始分裂,她將他推翻過去。
抱著,從後面仔細看他的脖頸。
小小的,骨朵一樣。
可算養出了點效果。
抱著手感不錯,她順著鎖骨摸索著朝下那兒,就捏了兩下,嫌棄:[好小,生了孩子以後也長不大吧……]
惹哭了。
哭得好兇,整個臉都埋枕頭裡。
扒也扒不出來。
她承認,被阿繭說對了。
這小兔子被他養嬌了。
嬌得說不得,一說就哭。
一哭……
她就不忍心。
後來這兔子膽子大了點,有一次她每沒回公寓。家裡被蘇珺抓著看他們一家三口給蘇敏敏過生日,後來去樓下買了幾罐啤酒,陰陰就給喝了。秋天的風挺冷的,刮起來朝脖子鑽,她喝的有點醉,想她家小兔子了。
爬上樓,誰想到這小兔子做了一桌菜。
她一開門。
他就坐在哪,眼裡漸漸亮起來。
比特麼蘇敏敏那生日蠟燭還亮。
怯生生抱怨:[還知道回來……]
她沒忍住,哄著把他抱在懷裡。
咬了一口耳朵。
他躲,
她抱得更緊。
把臉埋到他肩窩,呢喃。
[梁髓之,你聽點話……]
[不然我難受……]
難受這個世界這麼多人
沒有一個人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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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了,心裡空落落的。
病房裡都是福馬林的味道,不知道的還以為被做成「大體老師」了,她尊敬這職業,卻只想自然老死後再發揮個人魅力。
「醒了!醒了!」護士正打著點滴。
急忙喊道,卻沒衝過來。
只是朝衛生間喊:「小同學,小同學,這床醒了!」
護士會點家鄉的吳儂軟語,喊的時候總是輕呢的,少年端了一小盆水從衛生間跑了出來。
他有點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