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庵歌姬一瞬間差點沒被嚇到心臟停跳,她憤怒的咆哮起來:「夏油!!!」
你個偷聽女孩子講悄悄話的屑人!!!
夏油傑禍水東引:「悟,歌姬好像有話和你說呢。」
「啊?」
「沒有!他弄錯了!!!」
正滿腦子粉紅泡泡不自知的五條悟一下子想歪:「啊,我懂了,歌姬你要和老子告白對吧。」
「」庵歌姬:「你在做什麼白日夢。」
五條悟:「唉,老子就是這麼人見人愛,蘭堂都說我是他見過的最可愛的人。」
然後他依舊飄著小花花施施然走了。
走了。
庵歌姬目瞪口呆。
庵歌姬追上去咆哮:「這是你對喜歡自己的女孩子的態度嗎?!呸!嘔!我才不喜歡你你這個¥&……&……」
被蓋章喜歡五條的庵歌姬氣到吐出一堆亂碼。
雖然她根本就不喜歡五條,但這是對喜歡自己的女孩子的態度嗎?人間之屑!五條悟果然就是人間之屑!!!
「不喜歡就不喜歡嘛,這麼歇斯底里的,歌姬好可怕啊。」
「嘛,嘛,歌姬,別生氣了,悟說話就是直接了一點。」
被憑空潑髒水還被倒打一耙的庵歌姬:「你們都給我用敬語啊!!!」
稍微冷靜下來的庵歌姬突然覺得有那裡不對:「不對!夏油你什麼意思?!!!」
另一邊。
昏暗的『安全屋』被暴力破壞,大片正午的陽光灑下,勾勒出了一道高挑的長髮身影。
「誰?!竟敢擅闖禁地,應當處以死刑!」
「護衛,護衛在哪?!防護咒文和符籙都失效了嗎?」
不同於被光照到後宛如老鼠般驚慌失措的那些人,坐在首位的老人只是頓了頓就開口,嗓音聽起來慈祥又蒼老:「特級咒術師阿蒂爾,不,夜蛾君。」
老者仿佛沒看見被破壞的牆壁,繼續用慈祥的聲音若無其事的招呼道:「坐,要喝茶嗎?」
中間的椅子和桌子是給被『請』過來的人準備的,桌椅擺放的位置很是巧妙,他們面前的紙門能夠最大程度的給予坐在上面的人壓力,是他們慣用的技巧。
穿著反季節大衣的黑髮少年看了一眼房內正中間唯一的一套桌椅,抬腿跨過大洞,淺棕色的衣料拂過漆黑的長靴,他一言不發的坐了過去。
見夜蛾蘭堂真的乖乖坐在中間的椅子上,取得了談話主動權的老者在紙門後緩緩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轉動著滿腹心思。
就算『六眼』再好命又如何呢,第二個『空間使』到底還是剛剛得到力量的小孩子,比前一任一上來就動手的阿蒂爾好控制多了,只要趁機定下『束縛』,咒術界就不會再有能忤逆他們的力量。
就是不知道夜蛾蘭堂得到了他父親的幾分實力,希望能繼承的多一點,成為他們最好用的那一把刀
老者運籌帷幄的笑容僵住了。
金色的亞空間湮滅了所有故弄玄虛的紙門,見過被阿蒂爾屠光的河川一族遺蹟的老者們指尖發涼,想起了下面送上來的照片裡,河川一族整個大宅包括二級以上的咒術師全都消失無蹤,連同地下的暗室一起,切口平滑如鏡,仿佛直接從世界上泯滅了一般。
「你!!!」
蘭堂開口說出了第一句話,眸光冰冷:「閉嘴。」
老者還想說什麼,下一瞬,他就在面前駭人的景象中失去了言語的力氣。
金色的亞空間打開,裡面流出了斷肢,白骨,死不瞑目的頭顱和仿佛流不盡的鮮血,浸泡在其中的衣物上,有著眼熟的高層用的極為順手的一個家族的徽記。
那也是負責促成這次對某個天才的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