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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景吾平復了一下呼吸,開口:「這次算我輸」
「嘖,」五條悟露出了不爽的表情,打斷了他的話:「這次算我輸了,願賭服輸,我會加入網球部的。」
跡部景吾也不爽了:「你前幾局因為不知道規則失了好幾分,不排除那幾分是在看不起本大爺嗎?」
五條悟冷哼:「老子和你比賽本身就是一種不公平。」
「你這個不華麗的傢伙!」
網球部外的路邊,蘭堂看見了一出來就露出哭唧唧的表情撲過來的小白貓。
「蘭堂」五條悟的聲音黏糊糊,看似軟綿綿的雙手雙腳把蘭堂纏的幾乎走不了路。
「往上一點啊,悟。」蘭堂從束縛中抽出雙手,把箍住他雙腿的幼馴染往上提了提。
然而五條貓貓宛如液體一般,一鬆手就又滑了下去,蘭堂只能托住他的腿。
暖洋洋的抱枕沮喪極了,哼哼唧唧的和蘭堂抱怨:「蘭堂你知道嗎,我剛剛在最後一球上,竟然用了咒力。」
大型抱枕小聲嘀嘀咕咕:「啊啊啊早知道最後一球會擦線,我早就用咒力了可惡。」
「玩脫了嗎?」蘭堂瞭然。
「是的啊。」貓貓沮喪,早知道早點用咒力作弊了。
唉,這下蘭堂肯定不會允許自己耍賴的。
第二天,跡部景吾滿意的收到了兩張申請表。
果然如他所想,還沒進冰帝的時候,他就已經盯上了在冰帝上學的咒術師了。
冰帝網球部能用的人太少,在不清楚新生有沒有足夠的打網球的天賦的人的情況下,五條悟就是最強的一張王牌。
就連五條悟的爛性格可能會不認帳他都有辦法。
因為新生里有五條悟從小到大的幼馴染——夜蛾蘭堂。
這似乎是個十分認真負責的人,不然也不會一直照顧這樣爛脾氣的幼馴染了。
在觀察到這個夜蛾蘭堂似乎是一直背著五條悟,並且一米八接近一米九的大高個從他身上跳下來都沒能讓他的重心哪怕移動一點之後,跡部景吾瞬間又盯上了夜蛾蘭堂。
就算五條悟會耍賴,一直照顧著他的夜蛾蘭堂也不會允許,而以他們黏在一起的關係,一個進了他的網球部,另一個就肯定也會跟著進來。
不枉他前面一直布局,利用五條悟自負的性格,直到最後定勝負的一球才拿出百分百的實力。
雖然夜蛾蘭堂的性格和他推測的有所初入,但這兩張王牌,依舊是在計劃內被他收入囊中了!
面前把試圖耍賴的五條悟拖過來的蘭堂在上交了申請表之後,狀似不經意的問:
「說起來,部長為什麼要求我也入部呢,悟是自己上去找茬的就算了,我的話一看就不是擅長運動的類型吧?」
「這還用問麼?」跡部景吾自信的拂過了眼角的淚痣。
「五條學長已經接近一米九了,能夠背著他到處走的你,夜蛾蘭堂怎麼可能是表面上看起來這麼文弱。」
「原來如此,」蘭堂瞭然的放下心來,帶著不高興的五條悟離開了。
部長室的門『咔噠』關上,跡部景吾疑惑摸了摸剛剛手臂上不自覺冒出了雞皮疙瘩,倒也沒太在意,繼續看剛剛跡部家的情報部門發給他的,有關於咒術師的一些情報。
安靜的室內只剩下滑鼠點動的聲音。
看完五條家的大致情報,跡部景吾點開最強咒術師『阿蒂爾』的那份情報,並趁著文件加載的時間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在看到刷新出來的『阿蒂爾』的照片的那一剎那。
一點靈光仿佛閃電一般划過跡部景吾的腦海。
緊緊抓住快要一閃而逝的靈感,跡部景吾直接將夜蛾蘭堂的資料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