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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一會兒,五條悟從戰鬥的間隙騰手接了個電話:「笨蛋魚,找我什麼事?」
「阿——阿阿悟!」
五條悟好笑地聽著電話另一頭傳來的抑揚頓挫的聲調:「做什麼?你唱歌啊?」
「我想吃可頌,就是上次夏油先生帶的那家店的可頌。」小人魚心跳如擂。
「現在嗎?」五條悟側身躲過攻擊,「除了可頌還要不要吃別的?」
小人魚:「買了甜點後能不能在來的路上順便再帶幾團毛線?」
「毛線?」
「我想給阿悟做定情信物。」小魚的聲音有點緊張,說話的同時還不停地盯著牆上的鐘表算通話時間。
「知道了,馬上。」電話掛斷後用順轉術式把禪院甚爾轟到一棵大樹的樹幹上。
「今天到此為止,我還有事。」貓貓舉起手來喊暫停。
除了胳膊上被飛速彈動的碎石割出幾道淺得可以忽略不計的傷口,後背有點輕微的痛感外,禪院甚爾並沒有受別的傷。
但這幾招過下來,禪院甚爾已經明白自己不是五條悟的對手。他以為自己很清楚,能夠存活於世的生者智慧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認清局勢,認清自己的實力,打不過就開溜。但在禪院家那些年所遭遇的經歷卻如同廢舊的紙張碰上了鮮活的火苗,有越燃越大的趨勢。
想要證明咒術師也不算什麼,就算是沒有咒力的自己也能把這個所謂的「最強」給……
「爸爸。」小小的溫熱的手抓住了禪院甚爾的手。
於黑暗和烈焰間有稚嫩的聲音傳出,他有一瞬間的晃神。
「我想回家了。」
禪院甚爾低頭看見惠總是酷酷的眼神里少有地流露出關切和慌張:「我想吃爸爸煎的雞蛋。」
「你不是說我煎的雞蛋又糊又難吃嗎?」禪院甚爾不顧手上的灰塵和血漬,把禪院惠的頭髮薅得亂七八糟。
「還……還好吧,你最近還算有點進步,連牛排這種高難度的食材都處理得很不錯。」
「嘁。」人類幼崽可真難伺候。
貓貓回來的時候帶著小人魚說想吃的點心和一袋子五顏六色的線團。
「要給我織圍巾嗎?還是帽子?」貓貓圍著小魚喵喵叫個不停。
「想織一件毛衣。」
「毛衣?」貓貓驚嘆於小魚表現出的勇氣,「這麼難的手工活,你能搞得定嗎?」
「我會努力學習的,什麼事都不是一開始就會的嘛。」她可以買書來學習,還可以向由紀請教,「阿悟想要什麼顏色的毛衣?」
「暗紅色的。」五條悟早就想好了。
「紅色好啊,阿悟的皮膚白,穿暗紅色的毛衣肯定好看。」小人魚贊同道。
得到此番評價的貓貓受用地點頭,甚至連什麼時候穿這件毛衣都想好了:「等到聖誕節的時候我就穿你給我織的這件毛衣。」
小人魚:「阿悟已經想這麼遠了嗎?」
「哪裡遠啊?也就四個月之後的事。」現在都已經八月,轉眼就是十二月份,時間是過得很快的。
被人納入到未來的計劃里是一件幸福的事,小人魚心裡暖呼呼的。
「是要織純色的毛衣嗎?上要不要加圖案?」定下顏色後,貓貓又積極地和小魚探討別的細節。
「我是想的,但我怕織出來會很醜。」要是再像之前那樣鬧出把龍繡成大胖蛇的烏龍就不好了。
「這個狀態可不行,」五條悟批評道,「剛才自信滿滿的小魚去哪裡了?」
小人魚一臉正經:「被貓貓吃掉了。」
五條悟抱住小人魚呵她癢:「都說了我不是貓貓!」
小人魚癢得在他懷裡扭來扭去,眼淚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