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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氣勢,溫惲仿佛看到若干年之後蕭昶立身含元殿百官朝見的景象:「殿下,現在不過是一時興起,若是待這新鮮勁過去了,小女又該如何自處。」
蕭昶聞言不經想到人人都在擔心以後他會對溫妧不好,上一次溫六郎也是這樣,只有他自己擔心以後溫妧會棄了他。
「孤絕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蕭昶語氣狂妄自大。
「殿下拿什麼保證。」溫惲無所畏懼,緊追著問道。
蕭昶從袖兜里拿出一塊玉佩:「拿此物保證。」
溫惲看著玉佩愣神,這塊玉佩不同於上次蕭昶拿出來賭棋的價值連城的糖玉玉佩。
這只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玉佩了,但是此物卻是十塊糖玉玉佩都比不上的,因為這是先皇后所留下的遺物。
說來這塊玉佩還是當初聖人微末時期親手雕刻送給先皇后的,因為晉陽大長公主的緣故溫惲與聖人走的近自然也是知道其中內情的,對這塊玉佩印象十分深刻。
沒想到先皇后竟把這塊玉佩傳給了蕭昶。
蕭昶見溫惲愣神想著什麼,便知道溫惲了解這塊玉佩的來歷。
「老師可否滿意。」蕭昶開口問道。
溫惲目光複雜的看著蕭昶,他是絕對沒有想到他會將此物拿出來,以先皇后為保證來證明對溫妧的真心。
蕭昶將玉佩留在桌案上,他一劑猛藥下下去得要留時間給溫惲思考,於是轉身離開,留下溫惲一個人在書房內沉思。
蕭昶出門,守在門外的福安立刻上前在蕭昶耳邊小聲說著話。
福安說完就見蕭昶眉頭緊鎖著,沉聲說了一句:「胡鬧。」
溫妧此刻和溫六郎兩人在佛堂里捂著肚子直叫喚,剛剛崔氏命人來送飯被溫六郎硬聲回絕了,還跟溫妧美名其曰:苦肉計。
溫妧現在餓的難受,沒有跪在蒲團上反而抱著肚子可憐兮兮的一屁股坐在上面,耳邊還有溫六郎自言自語嘀嘀咕咕自我暗示的聲音:我不餓,我不餓。
溫妧看著供案上的食物咽咽口水:「我們還能出去嗎?我們不會餓暈在這兒吧!」溫六郎無力的搖搖頭。
耳邊突然傳來啄窗戶的聲音,而溫妧對這個聲音非常熟悉,這個是酒酒的聲音啊!溫妧軟著腿起身匆忙的往窗戶邊走去,打開窗見沒有人影,只有酒酒和一個籃子。
溫六郎跟過來,把籃子拿進來裡面擺放著四五的菜盤子和兩碗米飯,溫六郎看著酒酒扯了扯溫妧的:「這是太子表哥送的吧。」
溫妧點點頭,蕭昶能送東西給他說明他已經和溫惲談完話了,心不由的縮緊一下,猜想不到他和阿耶究竟說了些什麼。
溫妧拿起酒酒,仔細找了找發現並沒有字條,神情不由的有些灰敗,這是沒有和阿耶談妥嗎?把酒酒送來過是來陪她解悶嗎?
酒酒在她手心跳了跳,沖她咕咕叫,溫妧無奈的扯了扯嘴角。
不忍看溫妧那個表情,溫六郎開口:「你再不過來,你表哥為你準備的飯菜都快涼了。」
溫妧應了一聲,蕭昶在外面為他們的事周轉著,她總不能辜負他讓他操心呢。
深夜溫惲回到主院進屋發現崔氏還沒有睡著,正坐在床榻上等著他。溫惲柔著聲音開口:「怎麼沒睡呢?你身子可經不住這樣折騰。」
崔氏苦笑一聲:「哪裡有心思睡覺。」
溫惲坐在榻側,欲言又止。崔氏察覺到他的心思:「他們用過膳了。」她送去的膳食,被溫六郎退回來,她一聽便知她兒子想的什么小心思。儘管如此還是捨不得他們受累,原本打算再命人送一回的,誰知蕭昶竟搶在了她前面,不過也沒避諱著她,所以那邊前腳到她這兒後腳就收到了消息,畢竟也是好意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不過這些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