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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楹川心裡暗道不妙,光顧著玫瑰花了都忘了一秘剛剛闖進來的事, 一秘回來了那其他三位秘書還會遠嗎?
芒刺從來只扎在背上, 等江楹川轉過身來,一道道目光溜得比誰都快。
【她們之前聊了什麼?】這幾乎是肯定句, 江楹川一步步往外走, 每走到一個人的身邊, 那人便把鍵盤敲得震天響, 仿佛生怕暴露不出自己的緊張,【做賊心虛,是做賊心虛吧?】
江楹川早就獲得了查看聊天的功能,系統聽她主動問起, 便把剛剛一秘社死後保安群的聊天記錄播放了一遍。
雖然花不是她送,深情專一也不是用來形容她, 但此時此刻緋紅爬上耳尖的卻是她。
看完記錄的江楹川攏了攏頭髮,蓋住了耳朵,走近了一秘身邊。
一秘握著筆,察覺到江楹川的靠近,便從文件中抬起頭, 她是唯獨一個沒在用力敲鍵盤的。
一秘扶了扶無框眼鏡,這副認真的樣子讓人覺得連靠近都是種打擾,無法將面前這位裝正經的一秘和狂喊救命的女人聯繫在一起。
「夫人,有什麼指示嗎?」
聊天記錄里毫無溫度的「夫人」和入耳的中氣十足的女聲終究不一樣,江楹川覺得頭髮已經不足以擋住不斷蔓延的緋紅了, 搖了搖頭便想著趕緊走。
她一離開便聽到身後鍵盤聲都停了,江楹川微微轉頭,就見四位秘書都紛紛抬起頭,相互交換眼神,又開始敲起了鍵盤,這回鍵盤聲音正常了許多,此起彼伏,像是在聊天。
[呼,終於走了,嗨起來!]
[忙完了嗎就嗨?]
[剛剛敲鍵盤聲音不就你最大嗎?裝什麼啊?]
[好了別說這個,我等下把文件給季總送去就行了。]
一秘一聲令下,眾人便把本就所剩無幾的工作先放到了一邊,就江楹川紅臉離開一事為主題聊了起來。
[寶,你工作保住了,季總顯然哄好了夫人。]
[雖然我也覺得保住了,但是還是想聽嗑學家分析一下,好放個心。]
[你看夫人剛剛腳步虛浮面色紅潤還不停抿著嘴唇,剩下的還用我多說嗎?]
看到這裡,江楹川連忙鬆口放過了被她無意識折磨著的嘴唇,咬嘴唇是緊張時下意識的動作,面色紅潤那是因為之前的記錄羞的,腳步虛浮是純屬造謠。
【關了關了不看了!】
——
二十樓,季鶴聞趕走了江楹川之後,便望著垃圾桶里的玫瑰花發呆,她想不明白,剛剛解釋「我以為是你送的花」的時候為什么半天了江楹川都無動於衷,看著她把花扔進垃圾桶里也沒任何反應。
難道不應該感到寬慰和感動?難道不應該聽懂她的暗示,下次自覺送束花給她?連被她趕走都沒半點反應,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季鶴聞只覺得桌上這僅存的玫瑰也十分礙眼,把這一支也扔進了垃圾桶,回到椅子上想了一會兒,撥出了電話。
「要睡了,什麼事?」
電話那頭是段書竹,季鶴聞的高中同學兼閨蜜,後來上了大學看周圍人都談情說愛,好像不談個戀愛就落伍了一般,於是她們倆也把目光對準了對方,那時候幼稚的她們只覺得同樣優秀的對方才配得上自己,等真正在一起了才發現一點都不合適。
不但她們自己覺得,連家裡長輩也不看好,兩人在一起就屬於就算當場接吻,家長也不會信她們有一腿的那種,也就只有不知情的同學們以為她們是相愛相殺在一起,嗑得稀里嘩啦。
段書竹嫌棄她沒時間,一次意外把她抓住了才發現是在看小說,還沒來得及知道看得是什麼種類就被季鶴聞擋住了,不過小說比女朋友還重要這個理由已經足夠了。段書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