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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被誇年輕還有些高興,又聽到段書竹對看小說頗有微詞,季鶴聞正要反駁,段書竹連忙補充道:「雖然我不看,但那些小說網站的審核制度不是經常上頭條嗎?我還是知道點的。小說里那麼清水,哪裡有h的內容,還是多看點h的東西好好學吧,要是排除了這個那就是你體力不行了,得多鍛鍊。」
怎麼可能鍛鍊?她怎麼覺得自己生龍活虎?季鶴聞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前者,她經驗少,絕對是技術不過關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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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楹川發現季鶴聞最近又把自己悶屋裡了,叫她跑步就是不去,一定要窩在書房裡,可是病情卻沒有加重的趨勢,這就奇怪了,還能無效讀書嗎?難不成真是在忙工作不看小說?可是工作至於紅著臉嗎?給下屬氣的?
最重要的是,每一次出來都滿臉通紅,讓她把水溫調低點,江楹川覺得這哪需要調水溫,季鶴聞的臉就可以燙的燒開水。
又一次被要求調低水溫,江楹川忍不住問系統:【你們這小說可以寫h嗎?我們那只能脖子以上。】
【我們這也。】
那就奇怪了,江楹川摸不著頭腦,還想再問,季鶴聞已經洗好澡來催她上床了。
調低了水溫,季鶴聞出來後卻依舊紅得跟蝦子似的,尤其是她今天穿得比平時少多了,就絲薄薄一件,手臂和腿都露在外面,紅的更明顯了。中文原著不看,手機辦公也不干,就盯著她瞧。
「現在還沒春天,多穿點,別感冒了。」然後傳給我。
季鶴聞卻沒心思感動,還沒等江楹川在床上坐好,她就拉人進了被窩,抱在懷裡。
一直到被咬著耳朵問「江楹川你想要嗎」,江楹川才明白季鶴聞這是在幹嘛,時間一久她都快忘了,原來這是她放長線吊的大魚終於要上鉤的預兆。
江楹川眼睛一亮,背對著季鶴聞,卻裝出困意,連身都不翻,就著頸下的手臂枕了枕,「不要。」
聽出江楹川的困頓,一頭熱的季鶴聞血都冷了下來,手縮了回去,想了想又擠到腰間,抱著江楹川賣弄道:「我現在技術很好。」
原來季鶴聞每天就鼓搗那些,秒懂的江楹川紅著臉,一時分不清該為她計劃原來一直在順利進行而開心,還是對季鶴聞的認真而無語。
過了一會兒,江楹川將環在腰間的手拿開,又在枕頭上蹭了蹭,回答道:「每次都一會兒,沒勁。」越說臉越燙,熱量都快透過枕頭傳到床上,江楹川都有些分不清這溫度究竟是因為季鶴聞對自己技術的自信,還是為她自己發表的虎狼之辭。
季鶴聞也沉默了,尷尬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要關燈,沒想到江楹川這麼愛她都這麼直白一點也不給她留面子了,她難道真的體力不行?那江楹川第一次難道是裝的?
季鶴聞收回右手,又用左手捏了捏上臂,軟趴趴的,又握緊了拳,再一捏,倒是有點肌肉,可這是人人都有的。
可江楹川不也沒什麼肌肉嗎,為什麼她就可以?季鶴聞蹭了蹭腿間,有些臉紅。
這都什麼事,失敗的一天,難道她真的該加強鍛鍊嗎?
聽到季鶴聞輕聲的嘆氣聲,早就閉上眼睛的江楹川露出了微笑,不知道季鶴聞的思路已經進行到哪一步了,她的計劃還得按部就班地進行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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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兩人照例一起回家。
幽蘭小築安保好服務好,居住的業主都是h市有頭有臉的人物,絕不至於干出偷人快遞的事,因此快遞都是送到每家每戶的大門口的。
季鶴聞走在前面,老遠就瞧見一個黑色包裹擺在門口,正要走近去看,身後卻突然掀起一陣風,轉眼江楹川已經衝到門口,三兩下解了鎖,撿起包裹就往屋內去,也不招呼她一聲。
「我先去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