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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親近,也不疏遠。
她這樣,反倒讓施秀盈自在,索性就保持了和她一樣的態度,只當做不甚相熟之人了。
大手筆的給一眾侄子侄女們分了見面禮,便是面對著冷麵的傅禹啟,她也一派淡定,只把他當做侄兒。
值得一提的是,傅禹啟在一年孝期出了之後,他母親就開始給他張羅親事,可至今兩年,他的親事依舊未定,滿京都的人都正等著,想看他想找個何樣的人呢。
這一天的時間,傅鳴琅什麼都沒做,只陪著施秀盈熟悉他院中的人。
施秀盈倒是提過想轉轉鎮國公府,卻被他拒絕了。
「轉什麼,統也住不了幾天,費那個心思作什麼。」他說。
聞言,施秀盈的眼睛默默一亮,眨啊眨的看向他。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湊到傅鳴琅身邊,輕聲問他。
兩人之間隔著一拳的距離。
施秀盈到底還是不習慣和傅鳴琅靠的太近。
眸光一掃,傅鳴琅傾身為她理了理鬢邊的紅寶珠花。
「嗯,父親和我說過,過段時間,他就把我們分出去。」他輕聲說道。
不由得一喜,施秀盈抬眼看著傅鳴琅,說,「真的!太好了。」
「府邸我已經準備好了,過兩天我們就去看看,要有什麼不滿意的,提前改了。」傅鳴琅從容淡定的安排,伸手把靠著自己的人攬進了懷裡。
「呀!」施秀盈驚了一下,有些慌的看他,這個懷抱太過熟悉,讓她想忘都忘不掉。
昨晚就……
驚覺自己竟然想起了這件事,她的臉倏地就紅了。
「在想什麼?」傅鳴琅含笑問她,沒再靠近,生怕把人嚇到,只捏著她的手指,然後一點點的十指交纏,握在了一起。
到底沒忍住瞪了他一下,施秀盈推他,嬌嗔道,「你起開些,靠這麼近做什麼。」
「我不要。」傅鳴琅反駁的理直氣壯,說,「好不容易能抱你了,我才不要鬆開。」
「傅鳴琅!」施秀盈推不動,聽他說什麼抱啊的,又羞的不行,嗔他,「你臉皮怎麼這麼厚了。」
「哪裡厚了。」看她一雙杏眼水潤,臉頰遍布霞暈,傅鳴琅心中一動,過去在那香腮上啄了一下,道,「我這么正經,你還說我,實在是冤枉。」
他這樣理直氣壯,反而讓施秀盈語塞,兩個人甜甜蜜蜜的拌了好幾句嘴,不知不覺中已經習慣了這個懷抱。
夜色漸深。
施秀盈睡得正香,她睡姿不老實,腿喜歡架著東西,而且喜歡側著。傅鳴琅看了好笑,輕輕掀開了被子,一點一點的把人勾到了自己懷裡,溫香軟玉在懷,他這才睡去。
睡覺前因為施秀盈不習慣,兩個人是分兩床被子睡得。
要是早上,她還不習慣,可一天相處下來,她已經找回了和傅鳴琅婚前的熟稔,這會兒提起要求來,就也理直氣壯了許多。傅鳴琅看了心裡又軟又歡喜,就隨了她。
反正人最後都會到他懷裡。
他又做夢了。
傅鳴琅發現自己又成了那個『他』,他決定自己這次必須弄明白附身之人的身份,好提前解決。
眼前的地方十分熟悉。
傅鳴琅想了好一會兒,驚覺這不就是鎮國公府正院。
滿府掛紅,眼前的客人來來往往,滿口賀喜,十分眼熟,俱都是朝廷官員,他的那些同僚。
「傅寺卿。」有人給『他』打招呼,『他』點了點頭,開口回應。
傅鳴琅心中大震,這人是他?!
他附身的人竟然是他?!心神晃動中,周圍的一切恍惚起來,他又醒了。
他出神半晌,昨晚還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