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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道:「我不是要你把妖兵都轉移到青水湖邊上的瞭望寨嗎?」
千延忙道:「大王您前段時間交代我把他們安排在峽谷南的口子了。」
前段時間?
我問千延:「我抽大煙的時候?」
千延點頭。
媽,腦子糊!煙一抽瞎做了什麼決定!
若是在山頂,兩山都盡收眼底,那蒙面人哪裡能有機會進來!
我惱得錘自己的大腿,恨道:「怪我!」
千延捉住我的手,道:「不是大王的錯,怪那賊人太狡猾。」
「不過後來我去問老大王,」李州眉開眼笑,「老大王說賊人並未偷到他想偷的東西。」
我拍手道:「甚好!」
但,我看向洞外,鎮山之寶只有我和我爹知曉在何處,那蒙面人是如何知曉?
且他應知我爹糊塗,又知我的士兵在峽谷底,還知那夜我會被法術之牆困住,亦或法術之牆便是他所設……就為萬無一失盜取鎮山之寶。
幸得我爹當時突然清醒,發現並及時出聲,才致那蒙面人沒有得逞。
我轉頭問李州:「我爹徹底清醒、身子也好了?」
李州愁眉苦臉:「昨夜我向他報告您的事後他就糊了,且因下床追敵耗了氣,又躺上了床。」
嗐!
李州繼續道:「我帶人追至後山,見有火在燒,定睛一看火里原是您和棠梨,我們立馬去救火,攻了幾下,那火便自己退了。」
法術之牆自己退了?
如今想來那法術之牆也甚為奇怪,看那邪門法牆似乎不是我們妖中人所練。
真是朴朔迷離……
李州唉聲嘆氣:「這般,那蒙面人才逃了掉。」
蒙面人雖未盜到寶,但這一切來看,分明是早耍好了陰謀。
看來真如棠梨所說,我九山真有不少漏洞。
但,我看向棠梨,先把傷養好再說。
有妖端來兩碗藥,一碗我的,一碗棠梨的。
我好灌,哥哥們為我挖來一勺蜂蜜,我眼一閉把藥灌下去,再把蜂蜜一舔,搞定。
但棠梨呢?
慶真道:「我來。」
然後他端起藥碗就去扒棠梨的嘴。
扒了一會,嘴唇開了,但露出的牙齒咬得緊緊。
慶真見狀,放下藥碗,用兩手指去扒牙齒。
可棠梨牙咬得實在太緊,慶真扒了半天,愣是一絲都沒扒開。
慶真男子,哪裡有多大耐心,便急了,撈過勺子就用勺子去撬棠梨的牙。
換我急了!
我爬下床就奪過慶真手裡的勺子,不開心:「慶真你不能溫柔點嗎?」
慶真尷尬笑笑:「對情敵哪能溫柔啊。」
我瞄他們:「都知道我對他開花了是吧,以後對他好點!」
哥哥們傲嬌一哼,個個轉過頭去不看我,還道:「偏心!」
李州扯扯嘴角,丟下一句 「老光棍傷不起」帶著妖兵閃人。
千延朝我笑:「要是溫柔點,那怎麼餵?」
我端起藥碗,仰頭把藥喝到嘴裡,然後低頭就吻上了棠梨的唇。
周圍傳來一片驚呼聲:「天,大王竟然!」
這,是我的初吻。
我從來沒想到會給一個醜陋之人。
曾經,我多想把它給追俊,但追俊向來牴觸人觸碰,所以一直未有機會。
而後寵哥哥們,雖然與他們曖昧,也並未與任何一人吻過。
棠梨,我把它獻給你可好?
雖然你極丑,又有幾分小腹黑,但你懂我知我、疼我惜我、讓我容我、護我暖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