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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御醫正在給純睿帝施針,其他的幾位太醫已經離開了。孟逸仲站在床榻前,望著床榻上還昏迷的純睿帝,眉頭輕輕擰起。
「世子……」吳嬤嬤屈膝給孟逸仲行禮。她的臉上難掩愁容,她在皇宮多年,如今見純睿帝被歹人傷害,心中自然不好受。
「他如何了?」孟逸仲忽然覺得心裡煩悶,他看向趙御醫,問道。
趙御醫將用過的長針收好,抹了抹額頭上的汗,說道:「世子放心,皇上只是吸入了會致人昏睡的藥物,我剛剛已經施針將皇上吸入的藥物逼出了體外,想來明日皇上便會醒過來了。」
吳嬤嬤聽見趙御醫的話語,臉上的愁容總算是消散了些許。
「你確定沒有吸入其他的藥物,或者他體內沒有其他的東西?」孟逸仲的視線重新落到床榻上的純睿帝身上。
趙御醫聽明白孟逸仲的話語的意思,說道:「趙某和幾位同僚都給皇上把過幾次脈,皇上的脈象並沒有其他的異樣。世子若是不放心,趙某可以守在皇上的床榻邊,直到皇上醒過來。」
趙御醫畢竟是大夫,趙御醫若是守在純睿帝的床榻邊,純睿帝的身體有異樣,也可以第一時間發現和診治。孟逸仲沒有反對趙御醫的提議。
詢問完純睿帝的情況,孟逸仲卻沒有離開。他立在床榻前,凝視著人事不知的純睿帝,眼中的情緒讓人看不清。
「一國之君現在卻只能夠躺在這兒,真夠窩囊,也夠笨的。」孟逸仲忽然冷嗤一聲,說道。
趙御醫和吳嬤嬤相視一眼,都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好在孟逸仲也不是要趙御醫和吳嬤嬤搭話語。他讓吳嬤嬤和趙御醫照顧純睿帝,吳嬤嬤先不用回他和宋靈芝的身邊伺候,他收回視線,朝外走去。
宋靈芝將手放在熱水中洗了一遍又一遍,仍然覺得手上還殘留著孟逸仲的溫度。腦中浮現馬車上孟逸仲抓著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摸索的畫面,水面晃動,將宋靈芝的衣衫也打濕了些許。
「吱呀」一聲,孟逸仲推開門走了進來。
宋靈芝朝孟逸仲的方向看了一眼,收回視線,繼續洗手。
「再洗,你的手要疼了。」孟逸仲停在宋靈芝的不遠處,盯著宋靈芝的手看了一會兒,說道。
宋靈芝洗手的動作一頓,口中卻嘴硬道:「手髒了,自然要洗乾淨。」
孟逸仲抬腳,大步走到宋靈芝的面前,將雙手放進宋靈芝面前的熱水中。
宋靈芝一愣,問道:「你幹什麼?」
「既然是我將你的手弄髒了,一起洗乾淨。」孟逸仲伸手抓住宋靈芝的手,看著二人在水中的手。
宋靈芝偏頭看了孟逸仲一眼,掙脫掉孟逸仲,拿起一旁的帕子擦手。
「將我的手弄髒的可不是世子的手……」
孟逸仲奪過宋靈芝手中的帕子,慢悠悠的擦著手上的水珠,說道:「娘子說的有理,我們一起沐浴,娘子幫我仔仔細細的洗乾淨。」
宋靈芝才不想和孟逸仲一起沐浴,抬腳朝一旁的貴妃榻走去,不理孟逸仲了。
「娘子今日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孟逸仲將帕子隨時扔在桌子上,隨宋靈芝在貴妃榻上坐下,問道。
感受到耳邊屬於孟逸仲的呼吸,宋靈芝偏頭朝孟逸仲看去,正好撞進孟逸仲的桃花眼。
宋靈芝眼眸輕眨,長密的睫毛將將擦過孟逸仲的臉頰。她才驚覺兩個人此時挨的極近。
宋靈芝朝後挪了挪,與孟逸仲稍微拉開一點兒距離,問道:「皇上如何了?」
她知道孟逸仲剛剛去了純睿帝所在的廂房。
孟逸仲不喜歡宋靈芝躲開他的舉動,他拉住宋靈芝的胳膊,在孟逸仲的力度之下,宋靈芝的身子朝傾去,他抱著宋靈芝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