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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小丑女哈莉·奎伊炙熱、與被人熟知的瘋狂愛意不同,殺手鱷非常低調,但他為小丑做的卻一點不少於小丑女。
他是小丑的利刃,為小丑掃清前路的敵人,也站在小丑身後為小丑撐傘,甚至趴在地上,只為小丑能越過地上的水渠。
哥譚灰色地帶的人明面上稱呼他為殺手鱷,背地裡叫他小丑的狗。
殺手鱷不在乎,他如此信任小丑,小丑是哥譚的黑暗,但卻是殺手鱷的光,小丑將他從那名為馬戲團的地獄裡救出。
殺手鱷是個冷血的人,他自己也知道,他從來不是個忠誠的人。
在馬戲團裡他背叛過想要與他一同逃走的舞女,只是因為他太餓了,最終他得到了一大塊肉作為獎勵,舞女的整個背脊。
他毫無忠誠可言,但卻把他為數不多的信任交給了小丑。
或許是因為一開始的小丑並不是這樣的,他雖然作惡、臉上也是瘋狂的笑容,但那厚重的油彩之下總是一張疲憊的臉,那嘴角也並非一直上揚。
小丑並不是歡笑小丑,他是個平凡苦悶的男人,殺手鱷不知道小丑要做什麼,但他不在乎。
可到了後來,油彩幾乎沒有卸下的時候,小丑瘋狂的迷戀蝙蝠俠,想要殺死蝙蝠俠,想要破壞蝙蝠俠,想要和蝙蝠俠並肩,眼中容不下除了蝙蝠俠的任何。
小丑真的瘋了,或許哈莉·奎伊那瘋婆子早就忘記了,她喜歡的是那小丑妝容下苦悶的男人,但殺手鱷永遠不會忘記自己追隨的究竟是誰。
然後便是兩個月前小丑爆破ace化工廠事件,也正是兩個月前。
殺手鱷望著joker遠去的背影無能的怒吼,殺手鱷也是趁著一次黑門監獄的暴動順著下水道到了這裡,並在此定居。
但他確實沒想到,他今天會在這裡碰到個這麼大的驚喜。「好吧就當是你說的那樣。」法斯特有些艱難的聳了聳肩。
他的雙目直視著殺手鱷,眸光裡沒有殺手鱷所熟悉的瘋狂或者憤怒,只是什麼都沒有。
「那麼接下來呢?你要怎麼做?咬斷蝙蝠俠的喉嚨,撕了我的臉皮?我該提前為我的悲慘死法祈禱嗎?」法斯特用尖銳的語調發問道。
他伸出空閒的那隻手,握了一下虛空。
「就像修女做的這樣?」
小丑這般坦誠,倒是讓殺手鱷有些猶豫,最終他只是開口:「我不會殺了你,joker。只要你把蝙蝠俠交給我。」
法斯特笑了,他手指抵著唇瓣,低低的說:「韋倫,你殺不了我,你想要回到我的身邊繼續當我的狗不是嗎?」
「至於蝙蝠俠」法斯特的語調一轉。「很抱歉,你也帶不走他。」
法斯特的微笑消失了,眼中的光卻在快速散去,瞳孔轉化為了墨綠色,語調卻是冰冷、毫無感情。「我沒有警告過你?沒有人可以打蝙蝠俠的主意。」
殺手鱷渾身一抖,法斯特剛才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部分情緒,才是過去一直支配著他、支配著小丑幫和整個哥譚的恐怖源頭。
而他,竟然因為小丑沒有展露出那份恐懼而狂妄的去挑戰小丑的底線。
殺手鱷身上的殺意和怒火褪去,只剩下了惹怒了小丑的恐慌與驚怕。
法斯特攤開手掌,露出一個勝券在握的笑容。
「做一條聽話的乖狗狗回到我的身邊還是做一隻流浪的、重病而被殺死的壞狗狗?」
「你來決定。」
殺手鱷握緊了拳頭,他渾身緊繃僵硬地顫抖著。
小丑話裡的意思很簡單,要麼順從要麼死。
殺手鱷的尊嚴告訴他,他應該撕碎小丑那張惹人厭的笑臉,然後把中指伸進那聒噪的嘴巴里,告訴小丑,去他媽的。
事實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