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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羽河疑惑地看著那瓷鍋里的東西:「藥膳?」
「嗯。」薄嶠拿起他的碗給他盛了點湯,「我問過醫生了,這些對你的身體有好處,嘗嘗看喜歡嗎?」
既然薄嶠都這麼說了,宋羽河也沒拒絕,端過來嘗了一小口。
他這段時間一直都是白粥、營養液,除非身體特別好的時候才喝點排骨湯,很少吃到這種正常的食物。
就算宋羽河再沒有口舌之欲,乍一清湯寡水慣了,吃到這種有味道的東西,眼睛也是微微一亮。
見他喜歡吃,白韶也不著痕跡鬆了一口氣。
飯桌上都是自己人,幾個人吃著吃著,白韶又開始催薄華彩:「華彩,你那個男朋友,到底什麼時候能帶到家裡來看一看啊?」
薄華彩本來吃得高高興興,聽到這句話臉登時就綠了:「別說他了行不行?」
白韶不理解:「按道理說,你們都約會了、同居了,怎麼關係還沒確定下來呢?」
薄華彩頭疼死了,滿臉寫著「早知道今天不回來的」。
宋羽河吃藥膳吃得開心,也和薄嶠一起好奇地看向薄華彩,眼睛裡全是「吃瓜」。
薄華彩:「……」
薄華彩心想「你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深吸一口氣,打算拖面前這兩人下水:「你們要不先問問三喬吧,他和乖崽都住在一起好久了,好像是該訂婚了哦。」
薄嶠:「……」
宋羽河覺得「訂婚,我一直都可以啊」,邊吃藥膳邊和其他人一起看向薄嶠,臉頰都吃的鼓鼓的,看著特別可愛。
薄嶠:「……」
薄嶠咬著牙瞪了薄華彩一眼:「小止還小,我想等他病好了點後再……再訂婚。」
白韶薄牧和薄華彩滿臉全是「他還小你就這麼禽獸地勾搭別人?」
薄嶠……薄嶠再也吃不下去了,問宋羽河:「吃好了嗎?」
宋羽河將湯底喝完,含糊地說:「好了。」
薄嶠拉著他站起來,說:「我們先回房了。」
說完,不等他們三個再說出什麼詆毀的話,薄嶠飛快拉著宋羽河就上了樓。
宋羽河跟在後面笑:「先生,你在家裡地位好低哦。」
誰都能看他笑話。
薄嶠拉著他到了自己房間,省得宋羽河半夜又悄摸摸來爬床。
「今天藥膳好吃嗎?」薄嶠給宋羽河找睡衣,隨口問他。
「好吃的。」宋羽河點點頭,「雖然都是藥味,但很好吃。」
薄嶠點頭:「好,如果你吃完不想吐的話,我每天都給你做藥膳吃。」
宋羽河詫異地說:「先生還會做藥膳吶?」
薄嶠:「我可以學。」
宋羽河笑得梨渦都出來了,他重重點頭:「好啊好啊。」
洗完澡,宋羽河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忙把自己帶來的包翻開,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獻寶似的遞給薄嶠。
薄嶠挑眉:「這是什麼?」
「送給先生的生日禮物。」宋羽河催促他,「你快拆開看看呀。」
薄嶠含著笑將包裝盒子打開,被室內的光芒一照,裡面猛地灑出來一道幽藍色的碎光。
那是一塊精緻雕琢的薄荷藍玫瑰,晶瑩剔透。
薄嶠微微一怔,認出來這是前段時間宋羽河一直在那小刀雕琢的玉石,詫異道:「給我的。」
宋羽河點點頭,眼睛亮晶晶地說:「喜歡嗎?」
薄嶠將藍玫瑰拿出來,看著那上面一層一層的花瓣紋路,可想而知宋羽河到底花了多少心思才雕琢出來這樣一件一看就非凡品的玫瑰。
薄嶠活了這麼多年,收了無數件禮物,從來沒有哪一個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