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頁(第1/2 页)
曹瘋子提著一壇酒到沈灼身邊,他剛滿上杯要敬沈灼,想起沈灼醉酒後的英勇,愣了一下道:「……算了,我還是自己喝吧。」
沈灼:「……」
連著兩次在酒這件事上被人看輕,沈灼都要給自己喊個冤了,他的酒量沒那麼差,以前喝醉酒也不是這個樣子,讓他感到不適的不是酒,而是釀酒的花液。他只是對這個東西反應強烈,才會有那麼多不同尋常的地方。
曹瘋子一邊喝酒,一邊湊到沈灼耳邊神秘兮兮道:「這次小尖塔樓的賭局因為你都要瘋了,誰能想到你和江凌打了個平局?壓下重寶的人血本無歸,就是我也損失了不少靈石。」
曹瘋子大口喝酒,態度豪放,他因為沈灼那夜的話,堅定地押了沈灼,沒想到是個平局。
沈灼有些抱歉,他最後留手給了江凌機會,江凌也抱了同樣的心思,所以最後難分勝負。
「師兄是因為我才押了賭注,我可以把損失的靈石還給你。」沈灼頷首,眉眼低垂,把泡好的茶倒上端給凌霜雪。
曹瘋子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怒道:「我是這樣的人嗎?而且我要和你說的也不是這個,是你萬萬沒想到的,有人押了平局!」
小尖塔樓的賭局向來都是單壓,押平局不僅是頭一回,關鍵是押對了。曹瘋子想到這兒就不氣了,反而笑了起來。
因為這個平局,許琦一開始的賺錢夢想大打折扣,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只是他這個人氣的不明顯,左右就是那張看起來嫵媚又危險的臉。
曹瘋子剛從他那邊過來,對他好生嘲笑了一番。
沈灼也有些詫異,在開賽前的那個局面下,江凌的勝利率最高,所以大家下注的也比較多,沈灼這邊怎麼看都是劣勢,大家甚至不覺得他能贏。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有人覺得能打出平局。
「什麼人竟然押了平局?」沈灼感到疑惑又好笑,道:「大概是剛好走了狗|屎運。」
曹瘋子臉上的笑意僵住,偷偷地瞄了一眼凌霜雪,拽過沈灼傳音道:「沈師弟,你活夠了也別拉上我啊!押平局的不是別人,就是你師尊,我們副宗主!」
曹瘋子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很震驚,許琦更是生無可戀。要是別人他還能忽悠,但面對凌霜雪,他只有舉白旗投降的份。
「你師尊怎麼能猜的那麼准?」曹瘋子對凌霜雪依舊是心有餘悸,即便是一腔的佩服和讚美也不敢當著他的面說出來,只能傳音和沈灼嘮叨兩句。
沈灼也很詫異,但很快便覺得沒什麼大不了。凌霜雪能夠區分他和冒牌貨,隨便押中個平局又有什麼稀奇的?
「曹師兄,許師兄那邊怎麼說?」沈灼開賽前激了許琦一把,這個結果自然不是他想要的,沈灼不知道他有沒有氣。
「他能說什麼?他做東家永遠不會輸!」曹瘋子不以為然,他了解許琦,而且也樂意看他吃癟:「你放心,他要是真你氣,這會兒說不定已經過來和你陰陽怪氣了。」
許琦可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有什麼仇當面就報了,不會留著在背地裡搞小動作。而且他掌管小尖塔樓多年,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被動搖的人,任何時候都要學會審時度勢。
以沈灼如今的勢頭,打好關係有利無害,更何況沈灼還間接地讓他們許家的酒出了風頭,一|夜之間掀起熱潮。
曹瘋子是個閒不住的,拉著沈灼嘀咕個沒完沒了,從宗門大賽嘀咕到凌霜雪身上。他說凌霜雪以前從來不參加這個晚宴,就連宗門大比他都很少到場,一到這個時候就沒影了,隨便沈灼在晚宴上怎麼折騰。
其實不止是這個時候,過去這十年凌霜雪在宗門的走動都很少很少,更多時候連個影都看不見。
他總是神出鬼沒,對沈灼的教導就更別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