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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假意苛刻於她,這樣外人看起來會以為我們並不在意她,你需知道盛寵之下必招惹人妒忌,若是裝作對她毫不在意,反而會使她過得長久自在。往後你再多立戰功,鞏固自己在朝中的位置,等你在朝中站穩腳跟,再徐徐圖之你與心水之事,或許能夠兩全。」那老夫人緩緩說道,「在這其中,我免不得也要扮做個壞人了。」
「祖母」他許是心有不忍,低低央求道。
「孩子,我們不能為一人而活,將軍府幾世榮光,不能因為一個女人給敗了,我與你不能對不起這裡排著的列祖列宗啊」
手臂滑落,驚起一小陣水花。
心水亦隨之醒來,緩緩回顧四周,睡眼惺忪里這才想起,剛剛只是做了一個夢,她用手一觸,竟是一臉的淚水。她輕輕撫上額頭,卻是怎麼都想不起夢中他的面龐,縱使她極力去想,卻依舊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
寂靜的深夜,金人皇宮裡,公主宋心誠百般無奈地斜睨倉央錯一眼,自嫁過來後,他待她極好,沒有想像中的打罵斥責亦或是冷落,反而是極盡溫柔。
可是,他背著她做的那些殺戮事兒,卻令她覺著噁心無比。
縱使他對她再好,縱使他按著她在京師時的寢殿模樣,也給她在金國搭建了一座一模一樣的宮殿,她還是無法真正地愛上他。
「看著我,直視我的眼睛,大聲地告訴我,你也愛我,將我視為你的太陽。」情動處,倉央錯微仰起身子,帶著濕漉漉的汗珠對心誠說道。
愛嗎?
不,她恨他。
恨他背信棄義,恨他言而無信,更恨他毀了她和夏江。
如今她在倉央錯身邊承歡,可是夏江呢?他在哪裡?他提慣了毛筆的手,能習慣得了刀劍嗎?
他有沒有再遇到另外一個令他心動的女子?
他有沒有娶妻,有沒有生子?
他過得好不好?
他有沒有忘記她?
心誠腦子裡一片混沌,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倉央錯,她將頭扭向一側,使自己不再去看他,更不許他湊上來親吻自己。
他整個人,他所謂的愛憐,令她覺著噁心。
「想要你說一聲我是你的王,難道就這樣難嗎?」倉央錯察覺到了她的疏離,恨恨說道。
夏江才是她的太陽,才是她的王,沒有了夏江,生活日子瞭然無趣。
「倉央錯,放過我罷,我乏了。」宋心誠心如死灰,帶著些不耐煩地對倉央錯說道。
他已經糾纏了自己好些次,他似乎熱衷於此,可是她除了疼痛外再無其他感覺,身心俱疲。
「有時候,我真覺得,你的心是鐵做的。」倉央錯聞言,帶著濃濃地不甘心,更狠狠地於她耳後咬了一口。
心誠一把抓緊了額邊軟枕,更扭頭看向燈燭燃盡處,隨後一陣清風吹來,原本就如豆粒般大小的燭光瞬間熄滅。
黑漆漆里,倉央錯緩緩俯身,挾持著她,想要讓她降服於自己唇下。
「不要。」心誠知道他意欲何為,他總是變著花樣的讓她屈服,他也總有手段能令她屈服。
在折磨她這事上,他的法子似乎尤其的多。
「說你愛我。」倉央錯尤不甘心,繼續說道。
「今兒累了,明日再弄吧。」心誠避開他的話題,可很顯然,她的回答,令他很不滿意。
他深埋首,心誠下意識咬緊了嘴唇,不使自己溢出聲音。
可她越是如此憋氣,他就越發肆意,似乎非要她服軟。
他今兒應該是喝了很多酒,香醇的酒味兒隨著他熾熱的呼吸散在空氣里,心誠臉頰憋得通紅,眼角更是因為難耐而一點點沁出了淚水。
她羞怯,忍不住以手去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