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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影見他如此苦惱,忍不住問道:「恩人怎麼了?是在為陛下擔憂嗎?」
蘇遺秋抬起頭,那些本來準備好要向對影詢問的問題,此時也很難問出口了,苦笑兩聲,說道:「算是吧……和陛下相處了一段時日,覺得他和傳聞有些不同。看他夙興夜寐,想替他分擔些什麼,又覺得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對影笑道:「恩人若是想分擔,恐怕也只能在床上分擔吧?」
蘇遺秋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對影這人……這個人就毫不避諱嗎?上次也是,說什麼入宮為妃是給皇帝當妾,就真不怕讓別有用心之人聽了去了?
他滿臉羞憤,紅著臉盯了對影老半天,最後只是咬咬嘴唇,說了句:「以後不准再開這種玩笑。」
在對影看來,恩人真是越發地可愛。
對影順著他的態度,懊惱地應了一個:「是。」
等蘇遺秋重新冷靜下來,坐回石凳後,對影蹲在他的身邊,扶著蘇遺秋的膝蓋,勸道:「我知道剛才說錯了話,恩人別再生氣了,是我不好,但是我還是有些話要對您說。」
一句話而已,既沒有旁人聽見,蘇遺秋其實並不在意,反而十分認真地聽著對影要勸他什麼。
對影說道:「您擔憂陛下是好心,但是後宮不得干政的規矩始終都在,陛下對您是非常寵愛,但是您現在也知道,他不是個徹頭徹尾的暴君,他心裡是有一桿秤的。」
第47章 貴妃的髒話
其實蘇遺秋察覺到了,對影經常說這樣的話。
什麼聖心難測;陛下不會一直護著他,陛下的寵愛都是一時的,陛下心裡是有底線的……
一開始蘇遺秋還會有一些危機感,但是這些話聽多了,危機感也就淡下去了。
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不是那麼在意齊璟的態度。
蘇遺秋非常清楚,齊璟真正喜歡的,是齊璟記憶中的那個「蘇遺秋」,不是現在的他,也不是書中那個行走的春藥。
他得擺清自己的定位,然後找准接下來要幹的事兒。
按照兩本書的共同之處,齊璟身為暴君,他將來會被霍其遇推翻,而霍其遇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書中的結局走完之後,霍其遇的走向不可控。
所以蘇遺秋覺得,無論如何,不能讓霍其遇笑到最後。
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低頭看著對影,說道:「陛下脾氣不好,你們可能對他有些誤會。」
對影只覺得有意思,恩人是不是對陛下有什麼誤解。
脾氣不好?陛下可不是簡單的脾氣不好,這個脾氣不好可是能要人命的。
對影心裡不快,卻只是點點頭道:「嗯,我聽恩人的。」
蘇遺秋心裡很高興,有這樣一個說什麼聽什麼的狗子實在很舒心,總比旁邊那個傻狗要好很多。
他理了理對影的鬢髮,說道:「陛下為國事操勞,難免會心煩氣躁。」
對影認認真真地點頭。
蘇遺秋想了想,繼續說道:「我想讓你幫我查點事兒。」
對影的眼睛亮了一瞬:「恩人您說,我若是能辦到的,一定會做到。」
因為這裡有隻能聽懂人話的傻狗,蘇遺秋壓低了聲音附在對影的耳邊囑咐的,對影的記性很好,蘇遺秋僅僅說了一遍他就能完全記住。等蘇遺秋把該交代的都交代完,小寧也端著茶水出來了。
小寧剛把茶水放在對影面前,對影起身就要走了。
蘇遺秋疑惑道:「茶剛剛泡好,不喝一壺茶再走嗎?」
對影搖頭:「恩人囑咐的事情,我得儘快去辦。」
走之前,對影還看了一眼小寧。
小寧有些怔愣,他把茶水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