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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克制住身體想要跳起來的衝動, 放下大腿,緩緩坐起身。
「我不認識她。」他望了眼站在牆邊的姜星雲,抿了抿嘴唇, 遲疑的說道。
他抬頭望了一眼姜星雲的神情,瞳孔微微放大,她應該不會想多了吧。
嘖,早知道趕她走了。
他是真的不認識她。
今天下午學校放假,謝懸河躺在陽台休息。
他躺在陽台上時,總有些他不認識的人站在樓下叫他的名字,或許是兩個,又是五個?無所謂,他根本不認識,也不在意他們。
最初謝懸河還會給他們一個眼神,到現在他已經學會完全無視他們了。
說起來,他們奇怪的行為好像是從三模考試之後開始的。
謝懸河不知道的是,他有個中二的名聲在一中學生之間傳開。
他們叫他,高嶺之花,陽台上的高冷美人魚,天山雪蓮。
起因是學校的校花在三模考試之後來找他說話,他直接無視她,校花在他身後有些尷尬,大喊他的名字,謝懸河回頭,留下一個側顏和冷冷的一句話。
「我們認識嗎?」
自此,謝懸河便獲得了一個高嶺之花的名諱。
眾人這才發現,原先在他們眼中像竹竿豆芽菜一樣的男生此時已經完全成長成了閃耀的像太陽一樣的人物。
與此同時,謝懸河的身世也被傳了出來,眾人對他悲慘的身世感到痛心惋惜的同時,看著如此精緻俊美優秀的少年,又在內心中升起了一種莫名的衝動。
她們想給少年一個家。
不少低年級學妹自發組織起一個挑戰。
名為:誰能給高嶺之花一個家。
於是便有了這一出。
人都是這樣,低賤到塵埃的塵土,他們瞧不上,低賤塵埃里發著微弱光的珍珠,卻爭先去搶。
人人都以為自己會占到便宜撿到寶。
樓下的少女得不到應答,還不死心。
「謝懸河!我是高二三班的童楊,要記住我呀!」
姜星雲和謝懸河兩人自然是不知道這一出,姜星雲聽謝懸河說不認識樓下的人,有些奇怪,剛想說是不是他和同學鬧矛盾了,少年唰的一聲站起來。
「我們進去吧。」他擋住女人要走到陽台邊上查看的身形,伸手推著女人的肩膀往屋裡走去。
直到兩人進了屋,謝懸河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己做了什麼,快速將手掌抽回來,握拳狀放在身側。
自稱童楊的少女原本見到少年站起來了,激動的剛剛跳起來,但少年眼神都不給他一個,轉身進了屋。
少女瞬間仿佛霜打的茄子一般垂頭喪氣,有些失落的轉身離去,還不時回頭望了望,嘴裡念叨些什麼。
姜星雲望了望,只看到少女離開的背影。
見著謝懸河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對勁,便也不再追問,開始準備晚飯。
這次待得時間有些久,姜星雲穿越回去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她想起今天有個會議,是和謝懸河一起去參加的地質地貌學者交流大會。
姜星雲突然決定手心有些癢。
她抬手摸了摸手心,他咬得其實不重,昨天晚上的齒痕此時已經完全消失不見,只有湊近時和觸摸時更夠感受到輕微的痕跡。
但莫名的,姜星雲不仔細去觀察都能精準的描繪出那兩排齒痕的位置。
男人黑暗中閃亮得像夜明珠一樣的眼眸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
姜星雲搖了搖頭,將其甩出腦海,剛剛打開門,就對上了那個她想甩出去的人的雙眼。
「呃,好巧啊?」姜星雲望著他,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做的蠢事,有些尷尬,抬手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