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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紹輝眉頭緊鎖,好一刻,才開口,「there is only one way to fd out」(只有一個辦法能確定。)
張星野抬起頭。
「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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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親愛滴道,雷雷收到!!
☆、晉江首發
下雪了。
非常薄, 落地即化,卻不妨礙漫天飛舞,營造一種冰冷的氣勢。
過了新年,天氣越來越冷。這兩天,小兔子穿上了羽絨服、白色的絨線帽子,毛絨絨的眼睛, 粉粉的唇瓣, 像個小雪人, 很漂亮。
昨天帶她去拆掉了石膏, 人一下子輕鬆下來,摁都摁不住,在醫院的電梯裡就跳到了他肩上。岳紹輝笑, 一把抓住她不放下來,大庭廣眾之下扛了出去。她不敢大聲笑, 漲得小臉紅撲撲的。到了車庫, 再不肯下來, 勾在他身上跟他鬧。
他威脅說再鬧小心我就地作業!她笑, 低頭蹭在他頸窩:「我好想你啊。」
每天都在一起,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特別應情應景, 小兔子終於又掛在他腰上,久別重逢的姿勢,原來這麼想念,陰暗的地下車庫裡, 抱著,溫存了好一會兒。
晚上她說要洗泡泡浴,不許他進去。他沒有工作,靠在床頭看她的護照。
新年假期藉口石膏不方便沒有放她回去,上班第一天就預約了簽證。送她進到美領館,岳紹輝一直等在外面。簽證官手裡已經有了最全面的申請資料,提問,回答,眼前這個一口流利英文的女孩子,漂亮,自信,年紀輕輕已經有過海外作業經驗,簽證官搖了搖頭,「你沒有說服我,可是我決定簽給你。」
她出來的時候納悶兒,「這是什麼意思?」
岳紹輝笑了,「意思是:wele to a」(歡迎到美國來)
簽證批了六個月,足夠長。岳紹輝在想,是不是應該現在就走?六個月,足夠她適應,足夠她選擇,足夠發生很多事……
簽證章上印出她的小臉,很無辜。想起第一次看到她,從大吉普車上跳下來蹲在地上,抬起頭,眼睛裡驚訝、新鮮,一副勇敢又可愛的樣子。岳紹輝輕輕吁了口氣:簽證官是對的,這樣的女孩兒,他怎麼會再放她回來?
木頭地板上響起光腳丫的聲音,泡好澡,她只套了薄薄的睡裙,撲上床,滾在他身上。渾身泡得熱熱的,軟軟的,纏著他。她自由了,抱怨這期間他不肯要她。他很冤枉:怎麼沒有啊?聖誕節兩天在山上那做的是什麼?她說:哼,完全不盡興!不算!
這對他是一種侮辱,然而,懷中一團香軟,膩,男人的志氣忽然就微不足道,聽她頤指氣使,甜甜的聲音色氣滿滿,反差之極,撩得他心軟成水,眯了眼,大手抓下去,肆無忌憚。
她吻下來,完全的主動,小舌纏繞,讓人很想咬碎她。可惜停留得太短,他還沒嘗夠,她坐起身,扒他衣服,這一次,她要自己把握。
雪白的人,起伏,顛簸,在他的力量推送下,征服他,一道極盡綻放的風景,他只是看著,就足夠瘋狂。
等到她撲下來,軟得根本動不了,他這才裹了她翻身……
她要看雪,關了燈,窗簾打起,看夜空零星飄下的雪花,她喃喃地說著說著就睡著了。嗅著懷裡糖果的味道,岳紹輝忽然覺得,一切都不再重要……
希望,一切,真的都不重要。
……
清晨,安小素被鬧鐘叫醒,還沒睜眼就聞到滿屋香濃的咖啡味,笑了,在被子裡好好地伸了個懶腰才坐起身,光溜溜地下地套了他的t恤就跑出去。
洗漱完,坐到他身邊,哇哦,岳總親自做了早晨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