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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風說的?」
「嗯!」不知道自己已經將親師父出賣的某蛋點頭,「所以這刀要日日擦,不能叫它蒙塵!」
哦!蘇林晚眯了眯眼, 不曉得這孩子要是曉得,斷水山莊已經全數收編軍隊,往後根本不存在了會作何感想。
想想也是怪可憐的。
不如,再多欺負一下吧。
男孩子眼見著面前人從腰間抽了一把劍出來,差點閃瞎了眼:「娘娘這是什麼劍?」
任是沒看過幾把兵器,孩子也曉得這傢伙不同尋常,嚮往地望過去。
「看看!世間只此一把的流水劍!」蘇林晚得意地伸了一根手指彈了彈,哦呦,疼,遂裝作無事一般又收回手,「你那雁翎刀,斷水山莊的人都有,我就不一樣了,我這把寶劍,可是傳世之寶,等閒人都瞧不見。」
「這麼厲害?!」
「那可不,而且還要搭配流水心法,這流水心法麼,世間也就我一個人擁有!」蘇林晚高深莫測地瞧他,「這才是真正的不外傳!」
吼!!!
遠遠的,一行人跟著新帝停下了腳步。
聽了一陣,翟游才道:「娘娘真是童心未泯。」
行風扶額:「這傻小子可怎麼辦,說啥都信。」
「嗯,畢竟往後就是斷水山莊的老大了。」接話的是前頭一身黃袍的人。
行風尷尬咳嗽了一聲:「卑職……卑職就是鼓勵鼓勵……」
蘇林晚聽著聲往這邊瞧來,目光準確地逮到了那人的笑容,趕緊就收了劍奔過去:「師父!」
便是翟游都微微張了眼,原來今日陛下不是來檢查了忙功課的?
這個師父又是何意?
好在這個問題不多時便就有人身體力行地解釋了。
書房外的院子裡,今日又多了一個扎馬步的娘娘。
只是,兩個扎馬步的人,一個端端正正,一個歪歪斜斜,似乎隨時都會被裙角給絆倒。
蘇林晚晃了幾晃,胳膊被人抓住。
行遲立在她身側,伸手將她歪下的身子托起。
「行遲,練劍,偏要這麼練麼?」
「但凡武功,這是基本,不得馬虎。」話雖如此,手卻沒有鬆開。
可是累呀!
蘇林晚撐著他的力,可算是能穩住身形好好說話了:「那我什麼時候可以揮劍啊?」
「差不多你能自己站穩一個時辰的時候。」
一邊恍若不覺的黝黑孩子正站得端直,卻被師父伸手拍了拍。
狗蛋:「師父?」
「你過來,往這邊來點。」
「怎麼了師父?我站錯了嗎?」
沒,沒錯,就是這地方,不適合老老實實扎馬步。
行風只覺得,皇后娘娘那哪裡是扎馬步,半個身子都在陛下身上了,你倆乾脆親親熱熱摟摟抱抱算了,這是幹嘛呢!幹嘛呢!
這不是干擾學習麼!
殊不知自己已經被干擾了的狗蛋莫名其妙地瞧了瞧邊上人,恍然,朗聲道:「娘娘!不是這樣站的!你看我!看我這樣!你不能靠著陛下,對,不能靠。陛下,要不,你鬆開娘娘吧,這樣站到明年也站不好的啊!」
呲——
行風瘋了,怎麼收了這麼個憨批徒弟!
好在蘇林晚倒是當了真:「啊?是嗎?不對嗎?」
「不對!」狗蛋義正嚴詞地甚至想過來拉正她,被行風一把吼了。
「站你的!哪這麼多廢話!」
行遲好笑,須臾便就低頭瞧著小姑娘:「練武是很辛苦的,真的要練嗎?」
「要!」蘇林晚是認真的,他拼了命地將流水心法傳給她,這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