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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樹開花的前提,是這位男人,他之前對於女人的表現非常極端,以至於與現在碰見這位姑娘後的表現完全不同。」
「好比之前沒有接觸過任何姑娘,甚至於牴觸姑娘,可是對於現在碰見的人卻十分想要靠近她。」
………………
「至於這個姑娘,也是有些不同的,比如,她要與之前這個男人見過的姑娘都不一樣,會驚艷,會不知所措,會不得不叫他不停地違反自己心裡的準則,做出十分有偏差的反應。」
蘇林晚不察,竟是叫他讀到後來,讀出種聽學的感受。
「大概就是這些。」終於,講學落下了帷幕。
蘇林晚微張的嘴這才記得收了收,而後,毫無目的地又沉吟了一下。
一時間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切入探討。
行遲合上手中的書冊,遞進她手中:「其實,這些書,原本我是不會瞧的,現在想想,倒是當真受益匪淺。」
是不淺哪,這本子捏著就蠻厚的,蘇林晚不禁感嘆。
最後,坐著的人終於嘆了口氣:「那個,行遲。」
「嗯。」
「你說要把我的話本子都燒了,是真的吧?」
「……」男人愣住了,那是那晚慌不擇路地嘴不過腦子的話,叫她問了,還真是答不上來。
「其實我覺得,你全部燒了,好像也沒什麼。」蘇林晚掂了掂手裡的冊子,「你看,你都總結出來了,我還看什麼?我現在這麼一想,好像那些書真的跟你說的節奏情節一模一樣,換湯不換藥的。」
嗯?
行遲沒聽出她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只覺得這話似乎意有所指。
果然,下一瞬,小姑娘就抬起頭來:「你上次不是還總結了一套賣書的章程麼?你看,現在我覺得你連寫書的都不用找了。」
「為什麼?」
「你這冊子裡都是精髓啊,行遲,要不你給我寫個話本子吧,我覺得你寫的肯定差不到哪裡去。」
「……」
「你說對不對?」
男人頓住,半晌才微微蹲身:「不對。」
「哎?」
「與你寫這些是因為,我從前討厭人聒噪,可我愛聽你說話。我從前不容別人碰我,可我喜歡被你拉扯。我從前極惡落雪,可我歡喜被你溫暖的雪夜。」行遲瞧住她,「蘇林晚,我寫於這手札上的每一行,都只是你我,無關他人。」
第42章 抓緊 蘇林晚,閉眼
本是捏著冊子的手下意識就卷了卷, 又卷了卷,卷到冊子再也卷不動了,蘇林晚才復又默默抹平了些:「哈……哈……是嗎!」
「嗯。」
「那我留著, 回頭等眼睛好了,我仔細看看。」
「嗯。」行遲這才笑了,替她擦了那臉上的輕灰, 「你回相府做什麼了,怎麼蹭得臉都髒了?」
「啊?髒了嗎?」不可能, 輕羽都沒提醒她呀, 蘇林晚順著他方才的手指處又抹了一把, 「你是不是誆我的?」
「沒有。」
「胡說, 你方才還講想要靠近我。」揚了揚手中的冊子, 蘇林晚理直氣壯,「別不承認, 你就是覬覦我的美貌。」
「如此,那便是了。」行遲想著, 若是親近一次就要兩個人分開幾日冷靜一下,實在不是長久之計, 不如一直做個登徒子, 恐怕還要好受些。
她既不平凡,他又何須做個君子。
雖是謬論, 但是合適。
果然,學著她一般的理直氣壯, 這人猛地便就收了張牙舞爪的模樣,復又乖順下來。
蘇林晚心道,完蛋呀,這個人, 現在跟自己好像不在一個平台論劍,這打不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