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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以完全控制著霞姨,也不妨礙她將房門打開,再欺壓著霞姨進去。她動手扒她的衣服,手指伸進衣擺,指腹觸到溫熱的皮膚,她親吻她的頸脖。
她在窗口前站的那幾十分鐘,冷風冷雨徹底冰冷了她的身體,這一刻才算感覺到舒適,蘇以有一種魔怔的錯覺,她拼命的是貼緊霞姨。
「蘇以,」霞姨明白了事情的走向,「要是你動了我,我恨你一輩子!」
「是你逼我的。」她說話的氣息打在霞姨脖子上。
霞姨推打的雙手,蘇以單手便控制住了,如她所說,她已經很久沒有碰過霞姨,當然就很久沒有碰過女人。霞姨明白,要是蘇以真要對她用強,她根本保護不了自己。
她用整個身體壓住她,單手就制住她的雙手,霞姨背脊抵著牆壁,逃無可逃,她妥協了,不掙了,梗著脖子,肩膀已經暴露在空氣中,蘇以炙熱的吻在她身上游移,一點點輾轉著向下。
太久太久沒了的熟悉接觸,她的休溫,她的氣息,都是如此的熟悉,霞姨渾身打顫,心臟在縮緊,像被一雙無形的手攥住。
「蘇以,你說過不碰我的!你說過的!」眼角滑出眼淚,霞姨不斷的重複這句話,聲音顫的不像話,她手指攥著,指甲掐進手心裡。
那滾燙的唇沒有要停的跡象,拼命的吮,吻,用牙齒撕咬她的皮膚,最後一直到肩膀上,最敏感的那道疤上停住了,接下來只剩溫熱的呼吸掃著那塊皮膚。
屋外雨水聲淅淅瀝瀝,屋子裡一片死寂。
蘇以鬆了手,霞姨被控制的雙手落下,軟了背脊。
靜默,沒有聲音。
蘇以低著眼睛看被她禁錮在懷裡的人,眼底是滿滿的憤怒,是滿滿的失望,而沒有一點她剛才所表現出的那些舉動該有的欲望。
蘇以手指掐上霞姨的下巴,要她看著她,霞姨從了,抬起眼睛。識時務者為俊傑,霞姨大概就是這種人,但她又會在這其中加上自己絕不妥協的倔強。所以蘇以不過是在自討苦吃,她看到的眼睛裡只會是挑釁。
蘇以的臉繃的像一張鐵板,「大半夜的想幹什麼?一個人走?就一點不害怕?你留下來我是欺負你了還是讓你受罪了,我就是氣瘋了到最後我也是維護你的,我沒有傷害過你,你一點看不到?為什麼就不能乖乖待著!」
蘇以是恨極了,但她捏著霞姨下巴的手卻沒太下力,她脖子上的經脈能看得出她在用力,但力都繃在了自己身上,被霞姨反抗時撕扯壞散開的衣服下白色紗布上已經浸出了血跡。
第46章
「我是說過不動你,但我也說過不會讓你走!」
「你願意乖乖的,我寵你,想要什麼都隨你。你要繼續這麼鬧,沒有好處。」
霞姨一個字沒有,只是一雙眼睛越發的冰冷。蘇以從霞姨眼睛上落下目光,手指鬆開霞姨的下巴,撫上了霞姨肩膀上的傷疤,「只有一種可能,也許有一天,我真對你沒興趣了。在這之前,你走不了。」
蘇以伏下身去,輕輕吻了霞姨涼著的肩膀上那道粉色傷疤,「這疤咱們不去了,它是你拿過性命護著我的證據。」
蘇以完全丟開了霞姨,她沒有強迫霞姨做什麼,但她說了這些最冷酷,最不盡人情,自私霸道的話,便像是給與了她非要觸她底線的懲罰。
蘇以出了房間,在霞姨,她只知道這一夜算是結束了,她走不了。
蘇以的溫柔、忍耐不多,在霞姨一個人身上就用光了。她對別人,對自己都從不手軟,心裡有氣得撒,祁樾舟又遭殃了,陪著蘇以折騰,最後蘇以肩膀又出了血,手掌骨也被她自己在八角籠壁上砸破。
蘇以鬧了一夜,霞姨這一夜睡的倒還挺安穩,她的神經大概是已經習慣了這種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鬧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