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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說,你們聽完千萬別生氣,彆氣壞了身子。女兒今天才知道,當初,當初在野林子欺辱我的那個賊人,不是別人,就是他杜青山!」
「什麼?」陳父一臉震怒,陳母也滿臉不可置信,「舒兒,這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我親耳聽見的。」
前世,杜青山這事做的雖然隱蔽,但不知怎麼的被村裡的混混劉癩子知道了。劉癩子好賭,就拿這事做把柄,每逢賭輸欠了賭場的銀子,就用這件事威脅杜青山,問他要銀子。
賭債就是個無底洞,杜家哪有那麼多銀子,就算有,也不想給劉癩子,因此處處躲著他。劉癩子無法,直接就追到了家裡,問杜青山要錢。
杜青山不想給錢,兩人爭執起來,被當時口不能言手不能動病懨懨躺在床上的原身聽見。一直被蒙在鼓裡的原身這才知道真相。
只是這個時候,劉癩子還沒找上杜家人,雲舒便藉口是杜母和杜青山私下說起這件事,被她聽到了,其他一點也沒瞞著,一五一十全說了。
「他杜青山怎麼敢!」陳父聽完原委,一巴掌拍在座椅扶手上,猛地起身恨不得立即衝去杜家把人打個半死。「他欺人太甚!他杜家欺人太甚!」
陳母也驚著了,慘白著臉哆嗦著地看向女兒,「這是真的嗎?他杜青山居然就是那個天殺的賊人?舒兒,我可憐的女兒,他杜青山就是個畜生!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他這是害了你一輩子啊!和離,必須和離!」
要不是出了那等事,他自幼嬌養,盡心教養長大的寶貝女兒,怎會沒了名聲,丟了頂好的婚事,嫁到杜家去。想到這一年裡,杜家明知道那賊人就是杜青山,還拿女兒名聲說事,好像娶了女兒是多大的恩情,明里暗裡問他要錢要好處,陳父就氣得渾身發抖。
「舒兒,他杜家欺人太甚,爹就是拼了這身功名不要,也要為你討個公道。」說著便怒氣沖衝要往外走。
「爹,沒用的,我們沒證據。」雲舒趕忙攔下他,「爹,這一切都是女兒聽到的,口說無憑,要想告他們杜家,得拿出證據來才行。不然他杜家是不會承認的。」
陳父聞言一頓,再回頭已是雙眼泛紅,「可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哪裡有證據?舒兒,是爹沒本事,護不住你。」
陳母也落下淚來,「舒兒,我苦命的女兒啊……」
「爹,娘,不怪你們,是他們杜家太過卑鄙無恥了。」雲舒安慰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事情只要做過,就一定有痕跡。我們先和離,等找到了證據,再去縣衙告他們。」
陳父陳母聞言,又抱頭痛哭了一場,最後,在雲舒的安慰下終於冷靜下來。
而另一邊,聽著隱隱傳來的哭聲,杜青雲提筆的手微微一頓,眉頭皺了起來。到底出了何事?
自從陳家和杜家結親後,自己這個嫂嫂因為理虧,對杜家一直很是順從理讓。他早上出門的時候,嫂嫂還柔聲和自己打了招呼,才過去半天,為何突然性情大變,回家哭訴。莫非……杜青雲眉心一跳,一個不好地猜測湧上心頭,莫非她知道了那件事?
不,不會的,那件事他做得如此隱蔽,二哥自知理虧更不會亂說,她不可能知道這件事的。
許是娘他們又做了什麼難為人的事情,她才會如此的,畢竟,娘他們一直不喜歡她。
杜青雲強自按捺住心裡的慌亂,垂下眼眸,正打算重新動筆,就見陳父面沉如水走了進來。杜青雲忙起身,恭敬道,
「夫子,你來了,青雲做題時遇到了幾個問題,想向你請教一二。」
「不必了!」
想到從女兒說的那些事,陳父心裡就忍不住升起一股子怒火。他自認為待杜家不薄,杜家怎能做出如此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