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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禮傑潑了盆冷水:「媒體的嘴,騙人的鬼,你錢給的到位,還有什麼是不能說的?他倆這關係,能和睦相處我們就該求神拜佛了。」
然後繼續:「你仔細看看這張照片。」
明姒也不由得仔細地看了眼,跟成昱給出的答案一樣,都沒看出什麼。
柯禮傑開始「媒體皆醉我獨醒」的侃侃而談:「沒發現這倆人眉眼之間暗藏嫌棄嗎?外表再登對有什麼用,那性格不合只能各過各的啊。」
成昱不死心:「性格不合可以磨合啊」
柯禮傑:「怎麼磨合?把他倆送上情感類電視節目,在主持人和一大幫子親戚朋友的苦口婆心下抱頭痛哭發誓好好經營婚姻?」
成昱:「還有這種好節目?」
柯禮傑:「……」
明姒:「……」
鬼才要去。
這倆人絲毫沒覺得在群里討論這事有什麼不妥,接下去圍繞著訂婚的主題嘰嘰喳喳地展開了討論。
柯禮傑見多識廣,而且樂於顯擺。
他給單純的小成昱上了一課,幾乎窮舉了全平城所有的表面夫妻,多方面論證這世界上其實還有「塑料夫妻」這回事。
成昱這cp還沒站熱乎呢,就被他給說自閉了:「……」
柯禮傑大概是怕成昱這一根筋的亂站cp,索性把話說了個清楚:「反正呢,你也別太真情實感。記住這條就行——無論他倆怎麼樣,都還是我們的好朋友,就算各過各的,那大家幸福就好不是麼。」
成昱想想也覺得有道理,贊同道:「嗯!你不說我都忘了,現哥這人太渾了,又不會照顧女孩子,明姒就是溫室里的玫瑰花,需要人寵的,他倆不合適。」
成昱又補充:「現哥還把人扔花叢,都夠得上家/暴的標準了」
柯禮傑附和:「就是」
明姒:「……」
短短的幾十句話,成昱就風向突變,直接把梁現打成了「不會寵人」的典型。
她莫名好笑。
不過,都被按頭「家/暴」了,梁現怎么半點反應都沒有?
睡得比她還沉嗎?
明姒這麼想著,視線下意識地瞥向床尾的長凳,那裡放著一隻紅色的愛馬仕鱷魚皮birk。
這隻包包並不是她在訂婚宴上的搭配,而是昨晚特意讓人從家裡送過來的,裡面裝著那對在巴黎買的袖扣。
本想昨晚送給梁現,但明姒又覺得在訂婚當天送禮物什麼的,好像有種奇怪的儀式感,於是作罷。
既然現在他沒醒,好像是個挺不錯的機會?
明姒一隻手抓住被角,思索了片刻,掀開被子起身。
二樓的客房就在主臥斜對面,拐彎走幾步就到了。
臥房裡,遮光窗簾全部拉上,室內一片昏暗,明姒適應了光線,輕手輕腳往裡走。梁現的確還在睡覺,而且一時半會兒沒醒來的跡象。
明姒把袖扣放在床頭,轉身時下意識看了他一眼。
往前跟梁現不對付的時候,明姒再挑剔,也不得不承認梁現的五官極好。
何況現在,他們已經和解了。
她似乎也有理由認真欣賞。
他骨相生得完美,從眉骨、鼻樑、薄唇再到喉/結,線條流暢硬朗,是那種很有男人味的好看,風流又英俊。
明姒覺得自己的腦子大概是短路了,大清早在梁現的房間裡犯花痴不算,目光掃過他的喉/結時,居然還有點想摸。
畢竟上次摸的時候喝醉酒,什麼手感早就忘了。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小心臟撲通撲通亂跳,充滿了做賊心虛的慌張。
就在手指快要碰到時,卻冷不丁被人扣住手腕截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