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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我穿不穿關你什麼事?」紅毛有些炸了。
棕毛冷哼一聲,不想理他,這人就會說,完全沒有膽子,每到大事面前絲毫沒主見,還總自以為是,他早就看透了。
紅毛突然大吼道:「穿就穿!誰不穿誰是孫子!」
刀疤男真不想提醒他倆,他們不想進去誰是孫子這樣的爭奪戰。
「行了,穿不穿看你們自己,誰說了都不算,命是自己的,抓好了。」
歐圩丟下一句話,也回了房間,他沒義務提醒這些人什麼,那兩人也明明知道什麼卻也不提醒,這讓他很意外。
……
「拿著。」蕭蠻在風棲久床前站著,把自己從餐桌上順來的蛋糕遞到風棲久面前。
風棲久看著自己手裡的麵包,再看看蕭蠻手中的蛋糕,突然覺得,蛋糕好像好吃些。「謝謝。」
風棲久接過,吃了兩口,「早上,我在李紳的房間裡,看到一個東西,可能……挺關鍵的。」
蕭蠻淡然地看著風棲久,然後席地而坐,撐著下巴,稍仰頭看著風棲久,輕聲道:「什麼?」
「一件衣服,全是血。」
「血衣?這就有意思了。」蕭蠻似有似無地掃過那一排禮服,把玩起自己稍長的頭髮。
「衣服可能是一個死亡條件。」風棲久這時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還有些疑惑的。可是,現在卻覺得,就是死亡條件。
「嗯,女管家強調衣服,她幾乎是命令我們穿,也許,就是想讓我們早點死呢?」
「如果所有人都穿上,不太可能直接就全部團滅。那麼,之後的死亡是怎麼選的?」
「也許是靠顏值也說不定。」蕭蠻玩味的一笑,隨後又嚴肅道:「你覺得李紳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
「他一定知道什麼,我觀察過,每個房間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我們其他房間的沒有聽到動靜很正常。
可是,同一個房間的都聽不到是不是說不過去了?除非……又是一個平行空間,但概率太小。」
風棲久一早專門觀察了其他房間的人的反應,幾乎都是完全不知情,而他們在房間裡完全聽不到外面,除非還有個人隔離,不然不可能李紳不醒。
「最壞的結果就是,那個東西出來的時候,只有醒著的人可以聽到看到,睡著的人強制睡眠。」
「嗯,那不就我們想求救都難了嗎?」
風棲久還記得第一個夢境那種無助,明明旁邊有人,可就是叫不醒,雖然後來知道是幻想。但是,也不免讓他有些心悸。
「衣服還是不穿了,又丑,還膈應。」蕭蠻還記得昨天晚上,風棲久見到一排的衣服時那難看的表情。
「你看出來了?」風棲久自認為自己偽裝的還是不錯的。可是,蕭蠻卻不知道什麼時候看出來了。
蕭蠻看著風棲久的表情,好像笑了,他輕聲道:「其實你在我面前真的沒有偽裝,不信下次照照鏡子,想什麼都寫在臉上了。」
「嗯?」風棲久疑惑的睜大了眼睛,看蕭蠻不像說謊,只能心裡暗道:看來下次要注意了。
風棲久扯開話題,響起了女管家早上與蕭蠻的對話,「我覺得沒那麼簡單,如果只是不穿禮服就能規避危險,太簡單了。」
「是有些,應該跟古堡主人有關吧,不要想了,順其自然,走吧,我們去樓下逛逛,還沒好好看看這個地方的。」蕭蠻見風棲久手裡的蛋糕被吃完,起身。
風棲久也跟上他。
風棲久這次出來,發現除了歐圩和李紳,其他人都換了禮服,高景踩著輕巧的小白公主鞋,迎面朝風棲久兩人走來。
她穿了一身白色的長禮服,本就清純的臉更加惹人憐愛了,雖然之前在古堡門口說話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