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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方可——」白柳一一清算,他話還沒說話,方可就很乾脆地慘叫一聲,斷掉了自己的一隻手,求生欲很強地哭著說:「我這樣可以了吧?
白柳:「……我只是想讓你和劉懷把道具和積分交出來而已,沒有讓你斷手的意思。」
方可:「……」嗚嗚嗚嗚嗚。
他說起這種打劫的話來也是雲淡風輕,一派的理所當然,劉懷和方可面面相覷一會兒後,老老實實把積分和道具都上交了,然後白柳的眼神移到了張傀的身上:「還有你,也把身上的積分和道具都交給我,不然你死了好浪費。」
即將被白柳坑去送死的張傀:「……」
這他媽是挫骨揚灰還要把他的灰拿去賣錢!白柳太他媽損了!!
張傀恨得牙咬的咯吱咯吱的的,但是他拿白柳還真的沒有任何辦法,白柳如願以償地打劫了三個高級玩家,心滿意足地收手了。
圍觀了全程的杜三鸚和牧四誠:「……」
他們幽幽地看著打劫殺人放水都很熟練的白柳,腦子裡不由自主地在思考一個問題——到底是哪個監獄倒了把白柳這個禍害給放出來了?
下崗職工白柳清點了一下自己滿載的戰利品,很愉悅地對方可和劉懷揮揮手:「拜拜,下次有機會再一起玩遊戲,你們讓我的遊戲體驗非常好。」
劉懷和方可:「……」
還是不了,我們的遊戲體驗很差。
方可和劉懷在白柳看可再生韭菜的欣慰目光中狗攆似地跑了,牧四誠都無語了,白柳很明顯就是準備下次遇到了接著搶,等到白柳收回了目光看向杜三鸚和牧四誠的時候,杜三鸚緊張得都想哭了,他結巴道:「白,白柳,我真的沒什麼道具了!我用了很多了!你別搶我!」
白柳很詫異:「我怎麼會搶你,我們是合作夥伴啊。」說完,他有點遺憾地頓了頓,「你也沒有了嗎?我以為你幸運值一百,一定存了很多道具呢。」
牧四誠:「……」你收斂一下自己看肥羊的眼神再說話,白柳。
杜三鸚眼淚汪汪地狂點頭:「我真的沒有了!」
白柳倒是不會對牧四誠下手,主要他還指望著牧四誠幫他,而且牧四誠這傢伙的技能是偷盜,他拿回來牧四誠也能偷回去,但牧四誠應該是屬於口味挺挑剔的那種盜賊,不會輕易出手那種,剛剛白柳在拿道具方可和劉懷的道具的時候,牧四誠抱胸斜眼看著白柳,眼神嫌棄得就像是在看一個在撿垃圾的流浪漢。
但,白柳摸摸鼻子,他本來就是個【貧窮的流浪漢】。
列車一開,兩邊的隧道就開始漸漸的剝落坍塌,狂暴的水流從四面八方灌入列車隧道,又從列車上的碎掉的車窗和破開的缺口灌入列車裡,在短短几秒間,水就淹沒過了白柳的腰。
白柳被水浪來浪去弄得人都浮了起來,還是牧四誠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杜三鸚抓住一個椅子,在噴涌而下的水流中大聲喊道:「白柳!張傀在這個車廂爆炸!我們守在這個車廂的兩邊吧!我和牧四誠生命值都還夠,還有一點防禦道具,我們來守吧!你離遠一點!」
白柳捂住潛水面罩比了一個ok的手勢,水面吞沒了他的面頰,白柳轉身笨手笨腳地擺著手腳遊走了——沒辦法,他還是不會游泳。
杜三鸚和牧四誠守在車廂的兩邊,他們都用了一點道具保護自己,而車廂中間的戴著潛水面具的張傀臉色慘白,牙關緊咬,他的道具都被白柳搜颳走了,只給他留了一個潛水面具防止他在爆炸前被淹死,他只能握著這個裝了鏡子的【虛偽的布料】這個口袋等著爆炸。
車廂的前後門都被人堵了,張傀就算再聰明,沒有道具沒有時間,又被人控制住了,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他這下是插翅難飛,不可能逃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