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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特背起了那個袋子,鮮血的腥味撲鼻而來,他不住地皺起眉頭。
看著那聖殿守衛列隊跟在安娜身後,馬特露出思索的表情。
那小女孩到底什麼來頭?
「你下次罵回去就行了。」伍德走到安娜身邊,「這種人,不需要給他留情面。」
安娜抬起頭看著他。
伍德的金髮梳理的一絲不苟,雖然穿著統一的警察制服,可那種貴氣是無法掩蓋,他處在骯髒混亂的下街,可身上還是有淡淡的香氣,是香薰的那種淡淡氣味。
「你又不懂。」她收回視線,「只有你這樣的貴族少爺才可以隨著自己的心意做事,我又不可以。」
第22章
伍德顯然不懂這其中的差距,安娜也懶得和他細說,對於他那樣的貴族少爺,這些話顯然沒什麼用,他也用不著。
這時,常常沉默的休斯開口了。
「你可以。」青年直視著前方,「神眷者的身份給予你的東西遠比你想像之中多得多,只是那樣,會讓你不習慣而已。」
安娜側頭去看休斯,青年雙手抱胸,似乎是無意的提及,這一句之後,又恢復了沉默。
這傢伙兒也是有故事的傢伙兒,安娜想。
哪個人沒有自己的故事呢?她看向肩膀上端坐的喬治,只是很多人的故事在他人那裡不值得一提而已。
她摸了摸小喬治的腦袋,小傢伙兒明白了她的意思,傳遞信息給安娜。
那個死去的小偷已經被他存放起來了,和安娜的馭靈一起,在他的肚子裡,非常的安全。只是他似乎受到了驚嚇,暫時還沒辦法正常地溝通。
喬治告訴安娜,她的那個土地守護靈正在幫忙開導小偷的靈魂,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問出一些信息了。
安娜放心下來。
走出下街,休斯招手,一輛公共馬車停了下來。
安娜跟著他們上了馬車,這還是她一次乘坐這種馬車。這是一輛四輪單匹馬的馬車,除了拉車的馬車夫外,荷載四人,車子不大,可是費用卻不低,起步價兩公里就要四個銅幣,每多一公里要再加兩個銅幣。
伍德和休斯坐在一側,安娜和驗屍官一側,剛剛好四個人,一輛馬車。
隨著馬鞭揚起又落下,馬車動起來,這奇異的感覺讓安娜一驚,但在外人的面前,她不想表現的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努力的克制著自己的好奇心,不去看窗子外面的景色。
休斯抬手,拉開了深色的帘子,剛好的陽光從窗外透進車廂。
安娜抬頭看了他一眼,青年已經恢復了環胸的動作,姿態隨意地閉上了眼睛。
比起他的隨意,伍德的坐姿就要端正許多。
他收斂起習慣一樣的禮貌,眉宇之間多了幾分沉重:「這已經是這個月第四起了。」
安娜想起剛才在下街聽到的議論,「有一個裁縫也失去了雙手?」
伍德看了她一眼,語氣和先前無異:「一個裁縫,一個農夫,一個鐵匠。」抬手撫摸過嘴唇,像是在思考這幾個受害者之間的聯繫,「加上現在這個,一個小偷,一共是四個。除了都是被無名的力量砍去了雙手,還沒有其他的共同點。那個裁縫比較幸運,被及時送到了醫院,剩下的三個都死於過度失血。」
「說實話,這一點非常的蹊蹺。」驗屍官接過話茬,「被砍斷雙手的失血量並不會讓人當場斃命。如果是鐵匠和農夫都是因為案發現場沒有其他的目擊者,但這個小偷不一樣,他死在了鬧市街頭,甚至沒能發出求救的聲音。」
「我們有一個目擊證人。」伍德看向安娜,「不是嗎?」
安娜心想,又不是我看到的,你用那種眼神看我又什麼用?不過她自然是不會直接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