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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拍了拍腰间装着沙黎苍头颅的皮囊。
楚天阔点点头说:“也不知道陆前辈去世多久了,我见到他时已是一具朽骨了,是我替他老人家敛葬的。”
乌蒙突然问道:“你方才所说,混元教此次兵分几路入侵中原,是怎么回事?”
楚天阔说:“据我所知,这次混元教这次与幽冥楼结盟,还联合了中原一些门派帮会,像刚才的蛟龙帮,然后暗中派了一批高手进入中原,似乎在一步步蚕食中原武林,然后最终掀起一场大决战。”紧接着,就把自己取药之后的一系列经历都向乌蒙一一说明,以及游任余和薛鹊对中原局势的分析都详细叙说了一番,乌蒙虽然专心听着,但似乎不是很关心这场大战,反而楚天阔说游任余的茶室、茶碗之时,乌蒙眼睛一亮,似有所悟。待楚天阔说完,乌蒙说:“混元教虽然做足了筹谋,但要想打败中原武林,仅凭辜沧海一个绝世高手,恐怕还不够实力,除非真的如你猜测,唐门也和混元教结盟,辜沧海加上唐天引,恐怕无人能敌,可能你和游任余两人联手可以抵住,但唐门加上幽冥楼的实力不可小觑,所以这场战役的关键在唐门。”
楚天阔点点头说:“晚辈也是这么想,所以下来准备再去蜀中暗访,调查一下唐门到底陷入多深,我义父之死和唐门有多大关系。”
“这些暂且放开一边,今天且畅饮三百杯,不醉无归,今天终于了了一桩心事,可以开怀大饮了。”说完,又给两个碗倒满,楚天阔知道乌蒙今天师门之仇得报,也替他开心,两人碰碗后一饮而尽,乌蒙在塞外奔跑多年,喝惯了那种火辣辣的烈酒,再喝中原这种醇香浓烈的酒,滋味大不相同,如饮甘饴,连赞好酒,好像很久没喝过似的。
乌蒙喝得尽兴了,擦擦嘴说:“当年师父与陆惊麟切磋,输了一招,但获益良多,后来潜心钻研刀法多年,终于使刀法更上一层,不知道再遇上陆惊麟能不能把哪一招要回来。”
楚天阔闻言大惊,乌蒙言下之意是要和楚天阔一较高下,他们分别剑圣刀王的两个传人,楚天阔连连摆手说:“晚辈哪敢和前辈动手,待晚辈再磨练几年再像前辈指教。”
乌蒙哈哈一笑说:“你是想等我人老体衰,看不出你还很狡猾。”
楚天阔大窘,连说不敢不敢,“只是我实在经验尚浅,不敢在前辈面前献丑。”
乌蒙止住笑说:“我刚才看你的剑法,决然不在我之下,内力犹胜,不用比我已经知道,三百回合内我们分不出胜负,不出两年我就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有你在,我不担心混元教或者唐门。”
楚天阔不敢相信,说:“前辈过誉了。”
乌蒙严肃的说:“对武功我很谨慎,绝非信口开河,其实武艺没有高下,完全在学武之人的运用,和武学诀窍的领悟,比如你我去学江湖上稀松平常的长拳,一样可以在武林争锋。想当年我师父输了一招后,得到了陆惊麟的点拨,后来不断苦思冥想,磨练刀意,终于才顿悟得道,可惜后来师父得道之时,陆惊麟已经完全退隐了,不然他们两人再切磋,估计可以打个平手,或者我师父能胜出一招,但只是胜在体力,因为师父比陆惊麟年轻,他们两人都参透了刀剑的至高境界,刀意剑意都已然相通,两人都罕有匹敌了,可惜啊可惜。”言下似乎对不能看到两个绝世高人的对决而深深遗憾,楚天阔也被乌蒙所描述的境界所深深吸引,刀王剑圣的风采仿佛神人般在他们眼前飘荡,可望而不可即。乌蒙接着说:“不如我们定个五年之约,那时如果我们都还没死,我想那时你已经是大宗师了,那我们就比试一场,看能不能催发出当年刀王剑圣的境界。”高手要有旗鼓相当的对手相互刺激催发,才能不断超越自己,进入更高境界。
楚天阔也被乌蒙说的很兴奋,当下就应了下来,说:“如果五年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