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第1/4 页)
说什么,又没来的及开口,便听左冷禅以传音之术悄悄对他说:“你是发现了什么吗?”虽然不明左冷禅用意,但既然左冷禅如此小心,他也就悄悄回答:“是的,我发现那少年。。。。。。”左冷禅轻轻点头道:“果然,我就猜你是发现了,那我告诉你,刚才老五出手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了。”啊?这是怎么回事?只看着左冷禅目光如炬,直逼视向他,张敬超不敢多言,便默然退下。这一次倘是费彬,钟镇等人,只怕已经要开口争辩了,但张敬超原是武林中血债累累,杀人无数,成名的**大强盗,他加入嵩山派,既有不得已,也因左冷禅礼贤下士,另他心折。正因为他武学的理路与其他人并不完全相同,才更易发现林平之的问题,可同时也因为他在嵩山派中根基浅薄,人脉不足,也就更需要时时仰仗着左冷禅,所以这么一说,他立时便将想说的话都吞回了肚子里。左冷禅轻轻摇了摇头,喃喃的道:“要是再有人发现你外强中干,不堪一击,那我可不好一直帮你掩护了,罢了,还是那句话,看天命吧,只要你今天别出事就好。”战了约摸两百余合,或者也可以说,是林平之在两人的夹击中游荡了两百余合,身上又多了两处剑创,靠着他诡异变幻,神妙无比的剑招,加上不要命的行险侥幸,这两处仍然伤的不是很紧要。可是这一战看着却还是一点都不像是有希望的样子,嵩山派武学刚烈威猛,相较别派功夫,确实更耗力气,但拼死周旋的林平之却是更累。这还没算上他受的三处剑伤,若是再战一段时间,再挨几剑,只怕流血都要流干了。“不,不,求求你,别打了。”忽然间一个人已经直扑出去,这却是曲非烟,看到现在,她却是已经忍不住了,虽然她功力有限,战斗上并不怎么看的懂,但林平之一剑接一剑的中招,这却是看的见的,这怎么看也不像是他还能赢的样子了。“你打不赢的,你会死的,认输吧,这不是生死决斗,你认输了就不会有事的。”曲非烟又叫道,不觉间已是泪流满面,这一次,她再也没法作到不流泪了,记得父母死的时候,叫她快快乐乐的不要流泪,可她却理解错了这句话的意思,这句话着重的本来只是叫她快乐,当然她也作的不错,可她的心中更加深刻记住的,却是不要流泪。若是假作哭泣,装模作样,那倒本来也是她的拿手本事,可真正的哭泣,这却是父母死后至今第一次。结果曲非烟一方面为林平之着急,另一方面,心中却觉有些羞惭,可是她没弄明白一件事,在世人眼中,女性本来也比男性更有哭的特权,何况她还是个未成年人。倒是曲非烟这么一哭,让在场很多人同情之心大起,很多人本来就对嵩山派二人这般联手有些不齿,至于林平之所谓仗兵器之利,可要命的是,那把剑表面看来实在太普通了一点,观众们是找不到感觉的。一时间,有些莽撞之人已经在叫着,什么“打死这不要脸的大胖子。”,什么“好没种的武林前辈。”。。。。。。费彬等人悄悄瞅了瞅左冷禅,眼神中微有一丝不满,武林中就是这么回事,威风此消彼涨,倘若照着他们本来的计划,这些跳梁小丑哪里敢露头。可叫归叫,毕竟没谁敢真的出头,只有刘正风先前就几次以目示意,想叫林平之罢手,这时更是大声疾呼道:“三弟,罢了,你这般相救于我,我就是今日死了,九泉之下,也当感你大德,何况左盟主只是要我这小人去聆听训示,又何必那般拼命。”照道理来说,其实林平之本来是该退了,甚至左冷禅都想不明白,到这个地步,还要拼他作甚,可谁也不知林平之还有一个真正的大秘密,那个威力无穷,法力无边的小孩子只怕还在看着呢,从他在北京城下催自己上路开始,这一切就不完全是林平之一个人的事了。自己的一切,同时也等于那孩子的游戏,倘若自己在这儿的表演达不到那孩子的要求,他会作出什么样的事来,可没法预料的。虽然现在退让也未必会出问题,可他冒不起这个险,就像他在福州时险些因独自逃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