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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子墨略帶懶散地道:「我很暈。」
陳乙:「……」剛才讓人窒息的擁抱的時候怎麼沒暈,這人怎麼還耍賴。
反正他媽的也就伺候這最後一晚了,陳乙很乾脆的拍拍自己的肩,「背不動,只能借你肩膀搭搭,行麼?」
邢子墨冷哼了一聲,頗帶倔強的攬住了陳乙的肩膀,快要把整個人的重要掛上去。
微微彎腰,剛好就能將下顎放在陳乙的頸側,說話時吐出的熱氣染得人耳朵滴血似的紅。
「陳乙。」
陳乙往另一邊偏了下頭,想躲,卻被邢子墨的手臂趕回了姿勢,沒好氣的道:「幹嘛?」
邢子墨眼神有些迷離,「你是不是吃醋了……」
沒等到回答,步子反而還聽了下來,邢子墨沒什麼力氣的撩起眼皮,還想追問,結果就看見陳乙的目光有些呆滯,望著某一處。
此時,一道清脆溫和的聲音打亂了在場人的思緒,「子墨,好久不見啊。」
作者有話要說:
邢子墨:你說什麼月光?白什麼光?白月什麼?
陳乙:我說你是豬。
邢子墨:那你就是我的小母豬=_=
陳乙:?
感謝追文——
24、第 24 章
——第24章——
那人一身淺咖色的風衣,膝蓋上方。裡面是一件白色高領,同樣白色的休閒褲搭配上,一點也不高調,卻散著濃厚的精英氣息。
款式差不多的高領,陳乙前些天才穿過,是邢子墨買給他的,不同的人穿在身上實在是兩種截然的類型。
陳乙稍許斂容,有點淡淡的憂傷。
這人是誰他自然看得出,只是對方看邢子墨的眼神讓他感到頗不舒服的,眼裡那意猶未盡的眷戀和別來無恙的想念真是露得透透的。
邢子墨:「趙亞維?」
趙亞維笑得眉眼彎,鬆開手邊的行李箱拉杆,沖邢子墨靠近兩步,「嗯哼,看來你喝不少啊,這麼重人家抗得動你麼?我來吧,保你不摔跤。」
陳乙抿唇,後退了一點有點想逃,「那什麼,邢總,我想起東西落車上了,我——」
話還沒說完,邢子墨微微站直身體,肩膀上立馬輕鬆了不少。
他將手耷在陳乙的肩膀上,卻沒有放人走的跡象,拇指輕颳了一下陳乙的耳廓,像是在警告。
邢子墨的話里聽不出鹹淡,看著趙亞維的目光淡淡,「你怎麼過來了?」
趙亞維眼睛尖,知道自己誤會了陳乙的身份,不是那保姆車的司機,「想你了唄,下飛機想第一個見到你。」
邢子墨不說話,趙亞維有些可憐的道:「這麼晚了,你不會要把我趕回去吧?邢叔讓我來你這兒住,家裡房間不夠了。」
到頭來怎麼說都沒有破綻,就邢康那房子,說房間不夠就純屬笑話,而且他知道邢康的話邢子墨一定會聽,這下不留餘地的全把意思說明白了。
陳乙明白,話說到這份上,邢子墨不會拒絕。
甚至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著要不要求助一下陶腆,尋個落腳的地兒,免得三角關係更加複雜化的尷尬。
果然,邢子墨沒回絕,乾脆利落的給了個「好」字,甚至把鑰匙遞過去了,「期限。」
趙亞維也被他的乾淨利落戳得犯了會兒神,隨後笑起來,「我們倆這關係還分期限麼?我就睡個客臥,不會打擾你的。」
邢子墨:「打不打擾不一定。」
陳乙盯著趙亞維手裡的鑰匙好一會兒,心裡泛酸。突然,手腕處傳來一陣溫熱,整個人被帶著走。
「誒,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哪兒,我第一個就來看你,不陪陪我麼?」趙亞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