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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祁低頭輕吻柳兒的眼睛,「是我,柳兒,不怕,已經回來了,沒人能傷害你了。」
像是終於放下了心似的,柳兒眸子顫了顫,閉上眼睛,暈了過去。
「柳兒!」
陸祁的心跳驟然停了一瞬,探手查看了一下,確認柳兒只是暈了過去,才微鬆了口氣。
陵景的速度很快,到了時府的同時大夫也正好到了。
時府的人也得到了消息,馬車一停便圍了過來,陸祁抱著人下車,沒看任何人,直接腳步如風般回了他所在的院子。
喬夏在聽到柳兒找到了的消息時又驚又喜,幾乎是第一個沖了過來,但是在看到柳兒被裹得嚴嚴實實抱在陸祁懷裡時,又忍不住紅了眼眶,忙跟了上去。
晏雲深和凌暮在後面,兩人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是對這位讓陸祁如此反常,如此緊張的女子的濃濃的好奇。
見晏雲深眸光深沉的盯著自己,凌暮忙舉起雙手作投降狀,「我發誓,我也是真不知道,連一點消息都沒收到過,我要是知道了他對哪家姑娘動了心,定不會忍到今天才過來的。」
晏雲深想想也是,這才收回眼神,也抬步跟了過去。
陸祁沒將柳兒送回她的房間,而是直接抱回了自己的屋子,其他人知道這會兒不好圍上來,除了華大夫,都先停在了門外。
陸祁將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隨後讓出床邊的位置給華大夫看診。華大夫知道能住近時府的人必然身份不一般,忙上前斟酌的診起脈來。
陸祁手指蜷了蜷,自己接過了丫鬟的活,擰了一條溫熱的毛巾,坐在床頭替柳兒拭去臉上的灰塵。當看到柳兒額角隱藏的明顯是被撞出來的還帶著血絲的烏青時,舉起的手忍不住顫了顫。
以前柳兒磕了碰了,就算嘴上不說,也會忍不住疼的眼淚汪汪,這樣的傷口,她該有多疼,而自己卻不在她的身邊,她又該有多無助?
他護在心尖尖上捨不得碰的人,卻被人如此作踐,無論背後的那個人是誰,他都不會放過。
想到心底猜到的那個可能,陸祁眸光幽沉,嘴角輕溢出一絲冷笑。
「這位姑娘只是受了驚嚇,一時情緒起伏過大,才會暈過去,並無大礙。」
華大夫道:「只是這手上的骨頭之前似乎有些錯位,傷筋動骨一百天,需得好好將養,三個月內不可提重物。另外她身上應當還有些其他的傷口,看著有些發炎的症狀,一會兒可能會發熱。不過不用擔心,老夫開一些內服外敷的藥,外敷的一日兩換,內服一日三次煎了喝下,好好休養,便無大礙了。」
聞言,陸祁才總算鬆了口氣,「有勞。」
華大夫點了點頭,收拾好藥箱,下去寫藥方了。外頭的幾人這才走了進來。
「沒事吧?」凌暮道,邊走上前邊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青玉瓷瓶:「這瓶金瘡藥是我之前在外地遊歷時得到的,我自己都沒捨得用,想來應該排得上用場。」
凌暮將藥放在床邊矮柜上,收回手時十分心疼地皺起了眉。
但是沒辦法,從昨日開始陸祁都不怎麼理他,他也知道陸祁這是因為他沒打招呼就撮合他們兄弟見面的事生氣呢。但是沒辦法,誰讓他和時遷都夾在中間呢。這會正好有這個好機會,自然得抓住機會討好一番了。
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則是他實在好奇到底是何方人物,讓這個他原本以為要單著一輩子的人動了凡心,他可早就心癢著想看看了。但是無奈陸祁一直攔在床邊,他只好借著送藥往前湊。
凌暮將藥放下,起身時裝作無意看了躺在床上的人一眼,可是這一看,卻猛地停住了動作。
見凌暮盯著柳兒看,陸祁皺了皺眉,「怎麼了?」
凌暮如夢初醒,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