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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對狗卷前輩做什麼?」他問。
這句話讓甚爾覺得高專的教育不太行,至少在這一輩不太行。
雖然有點嫌棄,但甚爾還是嗯了一聲不知道在回應些什麼,然後向前兩步靠近了一些。
他覺得還是得找點東西作為他們的開局,於是選了一個自己很想知道的問題:「你在禪院嗎?」
「……不關你的事吧?」
「不會真的姓五條吧。」伏黑甚爾摸著下巴開始認真思考,「不過是十影,不去禪院不是很虧嗎。」
「所以說。」地面的影子裡突然彈出一把有些寬的短刀,少年在握住這把咒具的同時超他沖了過來,「我根本不懂你在說什麼啊!」
「叮——」
是咒具相撞的聲音。
「這不是認出來了嗎?」伏黑甚爾壓低自己手腕,隨手掏出的咒具將對方的短刀完全壓制住,他甚至沒出什麼力氣,臉上是有些促狹的笑,「不過體術是真的爛,比那邊不說話的小鬼還爛。」
「……」惠的視線游移到甚爾臉上,很冷靜地開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說完這句話他就鬆開手,想要稍微後撤一點,同時開始結印。
伏黑甚爾沒有給他結印的機會,要是對待別的通過結印來召喚式神的咒術師,甚爾會在交鋒的第一時間砍斷對方的雙手。
但對面前這個少年,他更多的是想看看他能做到哪一步的沒所謂態度。
順帶一提,這種死鴨子嘴硬的風格還真的有點像是五條悟那個混蛋。
「「渾」!」
那隻顏色奇怪的玉犬聽從主人的命令兇狠的撲了上來。
如果對惠伏黑甚爾還稍微有些克制,對影子裡出來的式神他是完全沒有什麼顧慮。
甚爾對十影唯一的了解是自己兒子在小時候像個弱智小孩一樣對著影子咿呀的叫,和一黑一白兩隻狗。
以及禪院那群人對此的痴迷嘴臉。
「啊,這樣的話就稍微有些討厭起來了。」
惠看著還想放出其他的式神,但伏黑甚爾覺得已經沒有必要了。
十影的價值可能需要一個完全成長起來的咒術師才能體現吧——不然那可就太可笑了。
在打定主意後,伏黑甚爾的動作快了不止一倍,他的速度和在短暫停滯間嘴角的笑讓惠眼皮直跳,感受到的壓力不亞於之前面對花御。
或者更為恐怖。
「誒,伏黑?」
「還有——不知名先生……們!」
「別過來虎杖!」伏黑惠立刻喝止住他的同學。
虎杖悠仁並沒有聽他的指令,反而小跑過來:「啊,狗卷學長也在!」
見他們短暫的交手被叫停,家入硝子看了眼虎杖身後。
冥冥沒有跟著。
「這邊的任務差不多已經結束了,五條老師剛才讓我們立刻回高專。」
伏黑惠:「我不是讓你別過來嗎。」
「你在和這位先生幹什麼啊?」虎杖還很開朗地朝硝子揮了揮手,「您見到五條老師了嗎?」
家入硝子慢悠悠地走過來:「見到了。」
「那太好了。」虎杖說,「那另一個呢……夏油……夏油傑?」
在虎杖說出夏油傑這個名字的時候,狗卷棘的身體突然繃緊,鬆懈下來的神經又開始警惕起來。
「也見到了。」硝子點頭,他注意到了狗卷的異常,視線瞥過之後還是問虎杖,「五條呢?」
「好想是去處理那個長得像章魚的咒靈了吧,剛才咒靈和詛咒師一下子全都變得很慌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們是回高專嗎?」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