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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篱:……
楚篱瞪眼看他,想把眼前的人看透,为什么说的做的这样的矛盾这样的大相径庭南辕北辙?俩人沉默许久,楚篱突然发难,“宝贝你个头!”一拳头砸在唐奕天耳侧的墙上,在墙上砸出指关节的四个小坑,“你耍我玩儿还是真当我白痴?你跟甜甜什么关系?跟老爷子什么关系?他妈的你瞒我多少事?为什么瞒我?你说你拿你的脊梁骨给我扛着撑着,我也一样,为了你,我可以不管任何人的死活与所有人为敌,你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我不能一起去面对的?”楚篱越说情绪越激动,俩人越靠越近,额头抵着额头,原本印在唐奕天眼睛里的自己变得模糊,心里一窒,嘴唇颤抖,“我说过除非我死,不然就休想离开我,你如果跟甜甜真是那种关系真想跟她过一辈子,就该让我死在那让那鱼把我连骨头带渣子的一点不剩的全吞下去,干嘛救我让我生不如死的活着,……”楚篱说着眼睛就红了,语气都不稳了,“干嘛……用你自己的命来换我的命……”
唐奕天用平静的眼神掩饰自己波涛汹涌的情感,右手紧握自己左手努力让自己平静克制不去抱面前的人,他从小就见不得楚篱受半点委屈拼命护着宠着,不曾想自己竟然成了伤他最深的人。
楚篱看着唐奕天微皱的黑眉俊目,声音陡然哑了乱了,“我知道我肯定没有你的那些情人们体贴没他们好,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不懂这些情啊爱的也不像别人那样感情丰富七情六欲,可我不懂不会的那些你告诉我啊,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你把我打碎吧,捏巴成你想要的你喜欢的那类人,好吗?……只要有你,我可以不要我自己的……”楚篱威胁着乞求着,低头服软,心碎了一地,听得唐奕天五味杂陈,眼圈一红,终于双手还是搂上面前人的肩膀,“篱儿,你很好,真的,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就是我最宝贝的,再也没有人能像你这样到我心里了,你给我点时间……”
“唐奕天!”甜甜的声音突然窜进俩人耳膜。
唐奕天猛然一惊幡然醒悟。
甜甜一把拉开楚篱,挡在俩人中间,“楚少爷,你想知道为什么他不要命也要去护你吗?”甜甜突然扯过唐奕天的左手摊在楚篱面前。
“做什么!”唐奕天甩开甜甜,手握成拳头,眼神难掩慌张。
“呵呵,怕什么,让楚少爷看看有什么关系,那可是属于他的东西,怎么就不能让他看了?”甜甜声音甜美听着却刺骨。
楚篱疑惑地看向甜甜。
唐奕天面色发白,“楚篱,你回去吧,以后别来看我了,我跟你……没可能的……”
“我就来。”楚篱的软弱在甜甜突然出现后就褪得一干二净,声音干净平稳,“碍你眼我也要来。”
“凭什么这么横啊,小少爷?”甜甜毫不示弱,“你看看他左手——”
“住嘴!”唐奕天发怒,瞪向甜甜截了她后面的话,“你适可而止。”又看向楚篱,“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楚篱站起身,别过脸朝门迈了一步就突得转身拉过唐奕天左手掰住手指,手掌和平常人无异什么都没看到,唐奕天用力扯了下没扯回来被楚篱死死扣着,楚篱眼睛细眯死盯着掌心处,隐隐约约看到一条一公分左右的细线一样的东西,唐奕天顾不得伤用尽全力从床上跳下来扯回楚篱扣住的手,动作过猛身上的伤口裂开了疼得自己呲牙骂娘。
“那是什么?”楚篱问。
唐奕天:“住口!”
甜甜:“发虫。”
唐奕天和甜甜的声音同时响起。
楚篱“嗡”地一下脑袋就炸开了,所谓发虫,是剪下饲主第七朝的胎发,用一种特殊的虫和寄主的血来喂养,喂养到一定阶段,这种虫就与头发融为一体成为发虫,然后用一个中空的银针把发虫送到寄主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