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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歡歡揉著手腕,湊到白珩身邊,「仙君,就這麼給他拿走,會不會太過奢侈了些。」
「萬一,萬一他照顧不好藥材,豈不是浪費了。」
看著魚歡歡肉疼還強行找著理由的模樣,白珩唇邊溢出一抹笑意,「不必擔心,他比你我更心疼那些藥材。」
更何況,便是移栽到旁處,怕是牧雲箏都不會捨得,畢竟,除了他這裡,找不到更適合那些藥材生長的地兒了。
「用不了多少東西,不必有負擔。」白珩輕聲說道。
魚歡歡乖巧的點著頭,正感動的想抱一下白珩,卻聽得白珩道,「用你侍奉我,來抵便可。」
是她過早感動了,仙君還是那個仙君,沒有一絲絲改變。
「你們回來了。」
崔華連忙迎了上來,站在與魚歡歡兩尺遠便停下了腳步,「上仙,歡歡。」
「怎麼了。」魚歡歡問道。
「那位回去了。」崔華指了指天上,繼續道,「不過,留下了這份留音石。」
那塊留音石緩緩飛至白珩面前,陸遙的聲音從中傳了出來,「仙界有要事需本君處理,望幾位若遇見天后,請告與本君,不勝感激。」
對於陸遙口中的妻子,魚歡歡突然升起了些好奇心,問道,「天后,是個怎麼樣的人啊。」
白珩陷入了回憶之中,多年前的一面,那紅衣女子眉目間儘是嬌艷,收起留音石,半晌之後才緩聲道,「是個灑脫的人吧。」
壹日,天還未亮,牧雲箏便找上門來送藥,迷懵著眼的荷花打著哈欠問道,「請問您找誰。」
「魚歡歡,她在哪兒。」
荷花眼尾帶著一滴淚,神智不算太過清醒,順手指了個方向。
未等荷花言語,牧雲箏一拱手,轉眼便消失在荷花眼前。
伸了個懶腰,荷花似乎才意識到什麼,猛然間僵住了動作,等等,那個房間,不光有歡歡啊。
糟了,荷花連忙小跑著追了上去,那位仙人等下,她有話說。
屋外的結界並未攔住牧雲箏,只是心下帶了些疑惑,推開了門,口中高聲喊著,「小魚崽子,我來了,你的藥,藥……」
白珩清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膝上伏著一個身影,顯然是魚歡歡。
他的聲音驚醒了魚歡歡,睡眼朦朧的揉著眼,自白珩的身側緩緩起身,臉上掛著未褪的紅痕,柔聲細語的同白珩問著,「是誰呀。」
白珩拍著她的背,死死盯著牧雲箏,「無事。」
說罷,不甚清醒的魚歡歡剛要再次伏在白珩的膝上。
碰的一聲,是誰撞在門上的動靜,這下,魚歡歡徹底清醒了過來,白珩的臉色也徹底的黑了。
荷花揉著額頭,乾笑了兩聲,「哈哈,哈,哈……」
扔下藥,牧雲箏便腳步凌亂的走了,遠遠的傳來,「做人不可太過禽獸,禽獸啊。」
魚歡歡眨著眼,回頭向白珩問道,「仙君,他這是怎麼了。」
怎麼像是遭受了什麼重大打擊一般。
白珩目光幽深,冷笑一聲,「他忘了給自己腦子配藥。」
「上仙,藥我給您放這兒了。」說罷,荷花也一溜煙的跑沒了影。
白珩盯著魚歡歡四處亂飄的眼眸,裝似無意問道,「你是坐起來打坐,還是吃藥。」
魚歡歡一骨碌竄了出去,遠遠的傳來她的聲音,「我去看看早飯準備的怎麼樣了。」
直至魚歡歡跑出去了好遠,再看不見身影,白珩才緩緩看向手邊的丹藥,回想起昨夜。
魚歡歡陪在他身側吸收著靈氣化為已用,只是忽然靈氣不受她所控制,隱隱又有了聚集的架勢。
在人界,若是再鬧出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