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頁(第1/2 页)
前些年的水災事件,牽連甚大,實際上背後就有他們的影子。
只是錦衣衛搜集而來的證據大多來歷不明且非法,不能作為呈堂供證,只是讓聖人心底清楚哪些人有罪,哪些人能力不行,哪些人是無辜的替罪羊,哪些人是真正有才華卻一直被打壓。
聖人有自己的判斷,並不會完全相信錦衣衛的消息,但是絕不可讓聖人一點消息都不知,當個瞎子的。
他今日上交的密折也類似於此。
不過由於他是皇室子弟,背後又孤勇無人,實話實說比朝堂上很多看似是聖人的心腹大臣,和自己的嫡系手下還要讓聖人信重。
禁宵後,整個鎮國府就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音,沈實忍不住輕呼口氣。
說實話,他實在是不大想跟這一家子打交道,畢竟人家是其樂融融的一家人,他過去像什麼?就像個外人。
……
和不關心沈實的鎮國公府不同,今日木析晚回了一點,木父木母便關切的上前問她了。
木析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偶遇錦衣衛的事情肯定是不能告訴父母的,一來父母是普通人,沒受過訓練,口風不緊,二來也怕父母被嚇到。
也知父母是因為聽說錦衣衛的動作受了驚,又由於她的老師下到地方一直沒回來,不免為她擔憂,她想了想,靜下心來安撫父母后才入房安睡。
她想著,把父母一直拘在府里也不太好,木父木母幹了一輩子的活,突然讓他們放鬆下來無事可做,反而不太適應。
是不是該盤下些莊田跟鋪子,讓父母打理一下,也算是給父母找點事做。
她在床上翻了個身,把京中的長街跟鋪子,以及背後的勢力都在心裡盤算了一下,這年頭能在京城安然開商鋪的,多多少少背後都有人,有些背景太大的商鋪,她們這些小官是不敢跟人家開同樣的鋪子商樓爭利的,也爭不過。
這也是明明木析是現代人,哪怕按照前世的了解照貓畫虎也能掙個金缽滿盆,卻始終沒有動手的原因。
怕就怕招惹了什麼忌諱,沒掙到錢反而惹了一身腥。
她認真想了下京中市街上的商鋪,最後決定盤下東城長街的一處鋪子,東城住的都些是些商戶,商鋪的租價沒有西城高,又比南北兩城安保好,最重要的是人流量大,隨便開個什麼鋪子也能掙下不少錢。
開什麼商鋪不是問題,問題反而在於招什麼人來經營管理鋪子。
木析畢竟根基淺,不像世家那樣能用出身沒有問題的家生子為主子世代服務,在這個錦衣衛到處搜查官場周圍人員的當頭,她還真不敢隨便招人。
目前只能讓父母管理商鋪,又讓族人幫忙給鋪子打打下手了。
她思考了很久,入夜卻睡不著覺,快入冬了,她一個南方人突然來到北方,夜裡是真的冷。
她有點想把暖床丫鬟的事情提上案頭。
房間雖然放了炭盆,晚上也族人也會給她備上湯婆子,但她很清楚室內封閉得太死,燒炭是有可能中毒死亡的,所以她堅持室內通一點點風。
可就是這一點點風,對於怕冷的她來說依舊非常不友好。
她嘆著氣,最後還是慢慢睡著了,沒辦法,卯時她就要穿好朝服點卯了,不早點睡不行的。
……
木析老老實實在翰林院侍講手底下學了一段時間。
她頭頂的侍講姓鄭,鄭家在前朝是非常有名的世家大族。
可惜族人在戰亂年代死傷過多,到如今差不多已經快要退出世家大族的行列了。
但到底是按照世家的規矩教養出來的弟子,鄭侍講博聞強識,熟讀經書典籍。
許老還在朝堂上時還曾跟著許老纂修過前朝的史冊,在翰林院非常得學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