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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房间里斗嘴逗趣儿了一会儿,赵知玲敲门进来嘱咐孟河言留下来吃饭,孟河言一口答应下来。
“答应得还真利索。”江越说着跳下床,东翻西翻找拖鞋,问道:“你给我踢哪儿去了?”没有回应,她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那家伙已经奔餐厅去了。
翻了个白眼,她也赶忙跑了过去。
“你又是什么时候来的?”杨煦和孟河言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了桌子前,眼神如狼似虎。
“奥,我是来看你的,还给你带了个西瓜。”他对着面前的鸡翅目不转睛地说。
江爸今天心情看起来不错,显得格外慈祥,非得下厨露两手,做了酸菜鱼和灼虾,加上之前的菜,摆了满满一大桌。
杨煦与孟河言大快朵颐之余还不忘溜须拍马,直哄得他们心旷神怡,整个人都飘了起来,江爸一边摸胡茬一边嘱咐他们下周一定再来,称自己是深藏不露,厨神再现,正吹得天花乱坠之际,赵知玲忍不住打断道:“得了吧,他们是冲我来的,你就别丢人了,啧啧。”“我怎么啦,不是,我就不明白了,有这么一个会下厨的老公,你竟然不以为荣反以为耻?”“一个大男人老在厨房转悠,不出去干点大事儿,哎呦喂,好光荣哇。”“追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会做饭的男人才是爷们。”“我呸,谁追谁你搞清楚,坏了,被你气得血压又高了,给我拿药。”“你神经病吧,高血压的是我。”
恶斗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可吃货们完全没受影响,杨煦用手护住几盘对眼的菜以抵挡上面喷来的口水。
最近神经格外敏感的江越,不禁分析思索起来,总觉得自个儿爸妈好像是在为了来蹭吃蹭喝的家伙们喋喋不休争宠,这么一想,顿时哪哪儿都不自在,不知不觉就生起闷气来了。不过吃的吃斗的斗,没人知道江越的心思在那一顿饭的功夫曾百转千回过。当然,没过一会儿她就满血复活自动加入饿死鬼行列。再不吃都快没了。
吃完后杨煦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死也不挪,神情肃穆地看着天气预报。
江越跑回房间翻箱倒柜,兴冲冲地找了副扑克出来,吆喝着来打牌,这下倒一呼百应,几个人围坐下来,兴致勃勃。
几局之后,孟河言电话响起,她拨开脸上粘着的纸条接了起来。
扔完最后几张,孟河言站起来说伸伸懒腰:“同志们,我要走啦,我妈催呢。”
“下周再来喔。”赵知玲起身要送她。
“一定一定。”孟河言笑嘻嘻的好像就等着这句话。
赵知玲拍了杨煦一下,问道:“你呢?什么时候走?”
杨煦洗着牌说:“我今晚就在你们家凑活凑活吧。”
“不行。”母女异口同声干脆利落地回绝。
“大爷,您看她们就这么对我!”杨煦眼神向江爸投去,对方还没回应,他就抢话:“怪不得我爸老说你怂呢。”
江爸挠了挠脖子:“你还是走吧。”
江越送他们到门口,从兜里摸出几张零钱塞给杨煦,热情地嘱咐他晚上网吧可以过夜。
孟河言在一旁捂着嘴乐不可支。
杨煦歪着鼻子数那两块钱。
两人并排走在路灯下。
“你真不回家了?”孟河言忍不住问道。
杨煦提起这个就气咻咻:“谁回谁孙子。”
路灯下的影子长长短短,不断往复。
两人的话不多,最后也相对无言,只有风与月,穿梭脸庞眸间。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孟家门前,大门猝不及防地打开,两人都吓了一大跳。
“妈。”看清楚后,孟河言向她走过去,被一把拉进了门。
杨煦尴尬地站在原地,孟河言回头望去,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