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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叫名字就可以。」
許多未見,小時候的記憶都模糊地記不清了。表姐也出落地不認得了,不過是很貌美的。
妙七戳了戳明姮,在她身邊問,「二小姐,你還有表姐?」
「嗯,表姐是從虞城來的,之前沒有來過京城。」
江月嬋聽到了妙七的稱呼,有些意外。原來王府的人,都只稱呼明姮二小姐嗎?
「見過江小姐。」
她愣了一下神,妙七朝她行禮才反應,微微回了一禮。
「我們進去坐吧,正好快到用午膳的時候了。在這裡一起吃了再走好不好,阿澈?」
「好啊。」
府上難得來客熱鬧,妙七笑了笑,「那我去廚房和喬叔說一聲,多準備幾道菜。」
「好。」
明姮走在中間,挽著明澈和江月嬋一起走,同他們說話,「王府的飯菜可香了,喬叔手藝特別好。」
王府南庭,無人經過。
段將野翻了幾個客廂窗戶,找到明姮的房間。
她住處布置的挺簡單,呼吸之間除了殘留的薰香氣息,還有少女極淺的粉香。
從這個房間來看,王府待她還算不錯。他去侯府看過她住的地方,和這裡比相差甚遠。不過侯府住處雖過於簡單陳泛,該少的倒不少。
想來那所謂的長姐和阿弟,待她好應當是真的。否則憑她在侯府的地位,怕是冬天碳火都不足過季。
明藺那老東西,若非師父囑咐,他定取他半條性命。留下的半口氣是看在他為官尚清。
他隨手撿起壓在首飾盒下的一張紙,上面用最簡單的筆畫勾勒了一個不像樣的、看著像是個人的形狀。
邊上還寫了兩個字,夫君。
然後畫了一張嘴巴。
段將野揚著眉峰仔細看了看,這畫的是攝政王?
真是難為她了。
不過這嘴巴和字的意思是
親親夫君?
他搖頭嘆息,將畫疊起來收進衣袖裡。瞧這獨自痴漢的樣子,看來是真挺喜歡的。
外邊仿有微風習習,段將野目光掃過月窗,轉身消失在偏側的扇窗外。
下一刻,要離的身影如魅影出現在月窗,一雙深暗的眼睛看進房內。
空無一人,但他可以肯定,剛才有人在這裡。只是前後的功夫,他已經感受不到那人的去處,判斷不到方位。很高內力和身手,絕非尋常暗衛。
不過來者並非不善,若下次再出現,他必定不會給他消失的機會。
午膳之後,妙七把明姮找到一邊去,和她說悄悄話。
「怎麼了妙七?」
妙七壓著聲音,秘密地同她說,「二小姐,我看見剛才江姑娘掉了塊帕子,是皇叔的。」
方才用膳的時候,江月嬋的帕子不小心滑落在桌下,她小心地撿回去,明澈和明姮都沒察覺。
明姮驚訝,「皇叔的帕子怎麼會在我表姐身上?」
「我也不知道」
真忍不住讓人想入非非,妙七在心裡感嘆,沒想到王爺衣冠楚楚,竟這麼風流。
正說著,攝政王便回來了。
他是回來之後才知道明澈和江月嬋過府,明澈午後還有正事,坐了一會兒和明姮說說話後就要走了。
一來一去,恰好遇見皇叔迎面而來。
「皇叔。」明姮見到他小跑過去,在險要撞到他胸膛時才堪堪停下。
若非有客人在,她就要直接撲上去了。
容循低頭瞧見她腰間鬆了的墜子,順手地幫她戴好,「吃過了?」
「吃了,皇叔有沒有吃?」
「嗯。」
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