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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天翊連忙走過去扶起他:「怎麼回事?你覺得怎麼樣?」
肖致然發不出聲音,做口型說:給我水。
不用溫天翊出聲,跟著他來的人趕緊去倒水。
這時溫天翊也看到肖致然腳腕上的鎖鏈,咬牙齒切道:「我要殺了他!」
肖致然勉力把手搭在他手上,微微搖頭。
水很快送上來了,溫天翊小心翼翼地餵肖致然喝了幾小口,肖致然覺得喉嚨間仿佛火灼一樣的疼痛總算緩和過來。
「你覺得怎麼樣?」溫天翊摸著他的臉,心疼得要命。
肖致然輕輕蹭著他的手,試著發聲:「我……」聲音像指甲刮在砂紙上,粗啞難聽。
溫天翊斷然說:「你別說話,我帶你去看醫生!」他握住鎖鏈,「有鑰匙嗎?沒有鑰匙我讓人砍斷它。」
肖致然做口型:徐芷柔有。
溫天翊輕柔地放下他,出去找徐芷柔。
有人提醒說:「溫少,我們有帶醫生過來……」只是在外面的車裡等候,等他們確認屋裡的安全才進來。
溫天翊一拳打在門上:「立刻叫他進來。」他完全把這茬忘了。
徐芷柔不用溫天翊找,自己出現了。這次她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戴上墨鏡從一個房間裡走出來。
「鎖鏈的鑰匙呢?」溫天翊口氣惡劣。他很艱難才控制住自己不一巴掌甩過去。他們居然像對畜生一樣對待肖致然!雖然徐芷柔主動聯繫他,讓他帶人來救肖致然,但她和肖余豐都不是好東西。
徐芷柔默默掏出鑰匙給他,低聲說:「你不用擔心,肖致然沒事,只是餓了幾天……」
溫天翊火大了:「你們不給他吃東西!」
徐芷柔說:「這不能怪我們,是他自己疑心病重,碰都不碰。」
溫天翊立刻明白為什麼肖致然寧願餓個半死都不吃東西,譏諷說:「憑你的所作所為,能怪他嗎?」
徐芷柔咬著唇不說話。
溫天翊不跟她廢話,拿著鑰匙轉身就走。徐芷柔不發一語跟在他身後。
房間裡,醫生已經給肖致然簡單診斷過:「餓壞了,有點低血糖,回去吊水,吃點東西。」
溫天翊打開他腳腕上的鎖鏈,看到雪白的皮膚上多了一圈青紫,手握成拳:「肖余豐呢?」
徐芷柔立刻如臨大敵:「肖致然,你答應過我的!」
肖致然按住溫天翊的肩,沙啞著聲音低低說:「先回去。回去我跟你詳細說。」
溫天翊哼了一聲,但到底以肖致然為重,打橫抱起他往外走。肖致然蒼白的臉上浮上一抹紅暈,閉上眼,輕輕靠在他的胸膛。
一行人安靜有序地撤出屋子。徐芷柔也跟著他們走。
上車之前,徐芷柔回頭看了一眼屋子的其中一個窗戶,眼裡閃過複雜的情緒。但最終,她回過頭,默默上車。
吊過水,吃過東西,再小睡一會兒,肖致然的元氣恢復大半。
溫天翊板著臉抱起他,帶進浴室里洗澡。肖致然剛剛睡醒,神智不是特別清醒,又是被解救出來的,身心都處於一種慵懶狀態,放鬆了身體任溫天翊擺弄。
溫天翊不擅長侍候人,和肖致然以戀人的身份重新在一起後,服侍他也只是偶爾為之,或者是因為情趣,或者是因為做得太過以致肖致然行動不便。大部分時間,還是肖致然自己處理自己。
但這一次,溫天翊事事親力親為,雖然動作依然有些笨拙,但他給肖致然清洗身體,特別細緻,特別專注,仿佛要把他從頭到腳都徹底洗乾淨。
肖致然一開始很享受。不過當他的神智全部回籠,以他對溫天翊的了解,立刻發現不對勁。他盯著溫天翊,一言不發。溫天翊低垂著頭,沒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