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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氣氛也越來越緊繃,陸珩姜腳步平穩的往前走,路過寧星意身邊時淡淡開口。
「別緊張,我不是哨兵。」
寧星意足足盯了他十幾秒,就在眾人以為他們終於狹路相逢要打起來的時候,一輛自行車嘎吱嘎吱從門口騎了進來。
校長。
「哎呀同學們早啊,有一次看到青春洋溢朝氣蓬勃的你們真好啊,你們就是慧宇的未來,國家將來的棟樑!去學習吧,在知識的海洋里暢遊吧!」
人人都知道慧宇私立的校長,是個沙雕。
也不能說他是個沙雕,只是這校長平日裡樂呵呵的好像半點脾氣都沒有,面對每一個學生都用滿滿的愛意,整天把「沒有教不好的學生」,「一定是我們不夠努力」,「學生都是好孩子,要健康快樂才有美好的未來」掛在嘴邊,對每個學生都是笑臉。
像個慈祥的彌勒佛。
詭異的是,自從他上台之後,整個兒慧宇私立的打架率直線下降,重本率倒是直線上升,不知道是不是沙有沙福。
一場硝煙就在他的笑聲里化為浮雲。
校長疑惑的掃了一圈,「怎麼了嗎?」
「校長好,校長再見。」
眾人鳥獸散去。
只要寧星意和陸珩姜兩個人還在同一個班級,打起來的機會多得是,不在這一時。
凌初如夢初醒,杵了杵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徐徹,「哎,寧哥跟陸神到底有什麼過節啊?展開說說,請你吃煎餅果子。」
徐徹:「不知道。」
凌初跟他們是高二在校籃球隊認識的,並不太了解寧星意和陸珩姜之間的恩怨,只知道這倆人王不見王,從來不一起出現,出現必掐。
「這就沒意思了啊,兄弟沒得做了,我懂了,是不是因為我覺醒成嚮導,你們不想跟我做兄弟了?」
徐徹一臉無語,「我跟你做個屁的兄弟,你看你這浪樣。」
凌初嘿嘿一笑,攬著徐徹的肩膀磨他說,徐徹實在受不了他這個膩歪勁兒,「去你媽的老子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是你兒子。」
「你倆從小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你不知道?騙鬼的吧?」凌初深深譴責,舉著自己的兔子去咬他。
徐徹真是委屈到家了,就算他跟寧星意一起穿開襠褲長大,他也是真的不知道。
凌初繞過去扒拉寧星意的肩膀:「寧哥,你告訴我們唄,我請你吃兩個月,不,兩個星期的煎餅果子,加三根腸,成不?」
寧星意單手插兜酷的一筆,「不成。」
「三個星期?」
寧星意勾起嘴角輕笑,「有沒有出息,三個星期煎餅果子就想買你哥的秘密,跪下喊聲爸爸我就告訴你。」
凌初「哼」了聲,「除非你覺醒成哨兵,精神標記的時候我可以喊你爸爸,哎你說陸珩姜喜不喜歡別人喊他爸爸?嘿嘿嘿。」
「浪死你了。」徐徹快受不了他了,將他撥開扔到一邊,湊近了問寧星意。
「難道是奪妻之恨?不對啊,沒聽說你喜歡什麼人啊,咱倆一塊兒長大你什麼脾氣我還不知道,難道是你跟他打架打輸了?」
寧星意輕嗤一聲,「老子打架從來沒輸過。」
「那是因為周尋?其實那次夏令……」凌初說著說著就收了聲,把後面半句咽了回去,沒敢在寧星意面前踩雷。
寧星意沒怎麼聽清他的嘟囔。
他跟陸珩姜的仇怨經年已久,其實也不能說仇怨,應該是他單方面的想要把陸珩姜按在地上,而陸珩姜根本不知道他是誰。
寧星意從小就跟奶奶倆人生活,十歲以前特別矮,又瘦又小的跟個小猴子似的,奶奶總怕他養不活,他那會還特別愛哭,一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