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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以為許安棠對劇情沒有什麼影響,但是一個沒有什麼影響的人,出現的次數未免也太多了,他不得不重視起來。
常順沒想到這件事裡竟然會有貓膩,「小的這就去。」
「倒也不用現在,明天再去吧。」許長安看了眼昏暗的天色,「不過,在回房休息之前,有兩點希望你們每個人都謹記。」
幾人洗耳恭聽。
坐久了,許長安後背的傷陣陣發疼,又站了起來,「第一,在將軍府里聽到的見到的,出了將軍府就要全部忘記;第二,保持你們的本心,我只留矢忠不二的人。」
他對忠心的人有多寬容,對叛變的人就有多冷血。
幾人應道:「小的明白。」
許長安扶著腰往回走,又想起什麼,「對了,常德。」
常德立刻站正,「三公子請吩咐!」
「讓玉娘來庖房幫忙吧。」許長安說,「這附近的零工不好找,她一個姑娘家家的,獨身在外很危險,不如來府上打打下手,也輕鬆一些。」
常德感動得不知如何是好,「多謝許公子!」
許長安皺眉,他立刻又改了口,「不不不,是三公子!瞧瞧小人這記性。多謝三公子!」
許長安覺得奇怪,「怎麼突然改了稱呼?」
常德撓了撓腦袋,「因為您現在與從前……實在是判若兩人,小的暫且還沒辦法將您與從前聯繫在一起。」
「那就叫夫人。」顧爻冷不丁開口,「顧夫人。」
自從許長安嫁過來,這些陪嫁奴才就一直沒有改口,他正好趁這個機會給許長安正了名。
「不准。」常德還沒說話,許長安就先反對了,與顧爻正面硬剛,「誰敢叫我夫人,我就罰誰跪大院。」
這話他是故意說給顧爻聽的,就算顧爻沒有經歷過洞房花燭夜被原身罰跪的事件,也不影響他借題發揮。
實際經歷過的顧爻低頭看著他,頂風作案,「夫人。」
許長安咬牙,「不、准、叫。」
顧爻明知故犯,「夫人。」
「你!」許長安氣得不輕,又不好在旁人面前跟他較勁,索性轉身就走。
顧爻跟上他的腳步,在長廊里拉住他,「安安去哪?」
「放手。」許長安甩也甩不開,「我惹不起你,罰自己去跪大院還不行嗎?」
顧爻攔在他前面,「不行。」
這人是不知道自己滿身的傷嗎?萬一跪出什麼問題來可怎麼辦?
「那你想怎麼樣?」許長安就沒見過這麼無賴的人,橫豎繞不過去,一氣之下乾脆新仇舊恨一起算,「好不容易弄來了特效金瘡藥,你既然不要,一開始就別答應我。就算你是將軍府的主人,我罰不了你,憑什麼連罰自己也不行?別以為你家住得寬就能管得寬!」
顧爻沒哄過人,不知道該怎麼辦,手足無措地抱他入懷,「那件事,是我錯了。」
許長安掙也掙不脫,總算明白為什麼那些姑娘會被喜歡的人氣得不輕,「不,你沒錯,你怎麼會錯,全都是我的錯。是我自作主張,非要去找特效金瘡藥,沒考慮到你想不想要。也是我多管閒事,非要——」
「安安!」顧爻叫停他,又拿他沒有辦法,埋在他頸間深吸一口氣,「我只是……也心疼你,為什麼就做錯了?」
許長安心疼他可以,憑什麼他心疼許長安就不可以?
許長安怔了怔。
「……我知道了。」顧爻慢慢鬆開他,眼眸低垂,「外面涼,你回屋。罰我,我去跪。」
許長安急忙抓住他的手,「等、等等!」
顧爻回頭,像被欺負的孩子,委屈得很。
許長安也不知道自己幹嘛跟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