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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轍把菸蒂丟了,閒閒地邁著兩條腿朝她走過來,眉骨稍抬:「哪有這麼巧?」
陳溺抬腳蹭著那隻貓的耳朵,想讓它走遠點,邊解釋了一句:「我是因為順便過來餵個貓,不是來抓你抽菸的。」
瞧瞧這小學生式的話語。
江轍輕笑了一下,但也只是勾了勾唇角,眼裡漠然,看不出其他情緒。
「上回張勁濤那件事……謝謝了。」陳溺靠著牆糾結了會兒,決定投其所好,「你想不想去海洋館?」
「現在?」他興致並不大。
「有白鯨表演,還有這個。」陳溺說著,兩隻手放在腰間,手掌揮了揮,做了一個笨拙的走路姿勢。
江轍壓著眉骨,耐心地猜道:「老鷹?」
「……」海洋館哪來的老鷹,陳溺超大聲強調,「是企鵝!帝企鵝!」
她難得這麼大脾氣,好像被猜錯就受了極大侮辱似的。
江轍這次是真被逗笑了,胸腔微震:「陳綠酒,你到底在幹嘛?」
她沒好氣兒:「看不出來嗎?為了安慰你,我已經把自己快弄成弱智了。」
巷子口的風很大,天色暗淡下來。
路邊那盞路燈亮起,橘光照在兩人的臉上。
「為什麼安慰我?」江轍壓近她,骨節分明的手指擦過她臉頰,凸出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問,「喜歡我?」
陳溺腦子空了一瞬。
從他問出口的那一刻起,好奇、不甘、勝負、無聊似乎已經全都滿足了,她心裡也知道應該到此為止。
可人活在世界上,總會有偏差,要費多少勁兒才能把自己一直保持在理性的軌道上?
江轍的臉一半陷在暗處,唇薄鼻挺。月色和夜色籠著他的眼睫,長指曖昧地圈住女孩頭髮。重複了一遍:「喜歡我?」
陳溺對上他深邃的眼,反握住他手指的那刻,淡聲反駁:「你說反了。」
第25章 想踢哪兒?
陳溺背貼著牆,明明比眼前人矮了一大截,氣場上卻半點兒沒輸。手緊緊攥著他,眼神也倔強倨傲。
她人長得柔軟,偏偏性格太好強。
和同樣沒怎麼低過頭的江轍硬碰硬,不是迸出火花就是炸出火藥。
江轍任她握住自己的手,勾下頸,熱息交錯:「我說反了?」
她下意識屏了口氣:「不是嗎?」
「是,怎麼不是。」江轍揚了下唇,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尼古丁味,他偏頭在她耳根那問,「知道我喜歡你,還跟我在這裝呢?」
陳溺沒來得及說話,只感覺耳尖突然被他溫熱的唇碰了一下。
他似乎是不打算停了,薄唇貼著她耳朵那的肌膚,還準備往下移。
太近了,也太緊了。
腦子從一開始的空到現在如線團纏在一塊的亂,陳溺眼睫用力眨了幾下,提膝就直接撞向他的小腿。
可江轍哪會兒受女孩這點力氣的威脅,他甚至預判了她的動作一般,伸手往下一撈,握住了她的膝蓋。
他沒退開,額頭和她相抵,低低笑了聲:「想踢哪兒?」
陳溺單腳有點站不穩,重心全倒在了牆那,也更方便了被他這樣扣著。
她胸口微微起伏,盯著他寬大的手掌:「放開。」
江轍沒聽,手抬得更高了點。
畢竟知道她身體軟,經得起摺疊,腿掰成一字馬都沒問題。
他仿佛意猶未盡,唇又覆到她白皙鎖骨那。氣息很重,挺無賴放蕩的語氣:「別動啊,你塗了什麼?身上好香。」
指腹從她的耳下滑至後頸,反覆摩挲,沒完沒了,直到蹭出一塊緋紅來。
陳溺的腿已經沒了桎梏,但她知道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