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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着眼前这两人釉姐儿心里好笑,大家为了他们两着急上火的,人家倒还有心思看毅哥儿的热闹,还真是心大。
釉姐儿又问了李峰生意找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想好干个什么营生。
其实李峰本来想重操就业。开个酒楼的,可如今冯香和赵家关系不错,珊姐儿和人家又很谈得来。自己倒不好差一竿子了。
而且他的本钱也有限,这庆城离得京城进,房价什么的都不便宜,所以就算他有再多的心思也干不起来。再加上他还要给李家报恩,所以精力上也不够。所以这事情还是急不来的。
釉姐儿听了这话若有所思,这少年的能力和天分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再加上李妈妈这一层关系,要是能帮一把她是不会拒绝的。可这如何帮还得好好合计合计,不能伤了人家的自尊,再怎么说以后要是他和珊姐儿真成了。这些事情他一个大男人难免心里不舒服。
等两人走了之后,釉姐儿就拿出珠子。让素秋帮她每种颜色和大小都分开放在特质的木匣子里。
波光流转圆润可爱的各色宝珠,看的人移不开眼,饶是素秋一向镇定,这会看到这么多,颜色质地都不菲的宝石也暗暗吃了一惊。
不说她心里如何惊叹,面上却不露半分,低眉敛目的收着东西,一句不该问的都没有问,釉姐儿对于素秋的识趣很是满意。
釉姐儿这次决定绣的百花图是打算自己作画的,为了应景,釉姐儿想着主题以牡丹为主,在脑海里构思了一会,便让素秋焚了凝神静气的香,才开始提笔挥毫。
紫萝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木匣子,看着表情还有些欣喜,但看到门口素秋朝自己使眼色,探头一看才发现釉姐儿正在绣房里作画,这丫头神色一敛,轻手轻脚的移到外间,也不嬉闹,只静静的坐在一旁。
釉姐儿这幅画一直画到夜深人静时才搁了笔,伸了伸略嫌僵硬的四肢,又不顾形象的揉着脖子在屋内伸腰展臂的动了起来,心里正在感谢老天爷这辈子给了自己如此强健的身体,就算连续一天不停歇的作画和绣图也不会有太大的不适感,不然自己的身体就算撑得住,眼睛也早废了。
还没等釉姐儿感叹完,就听见屋外咚的一声,仿佛是什么重物坠地的声响,这一下可把釉姐儿吓得不轻,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女子,胆小娇气,要不是生活所迫,如今她也就像沈悦一样,在父母的守护下,撒着娇过着小日子。
本来就胆小,再加上经过了重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釉姐儿心里对鬼神之说很是敬畏,这会她小心的看了看窗外,才发现天已经黑透了,除了自己绣房里还亮着的灯,周围都是一片黑暗。
在这种寂静的环境下,任何一种细小的声音都能被放大好多倍,釉姐儿紧着极了,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果然釉姐儿就听到细微的极其怪异的哼唧声从屋外传来。
在这种坏境的渲染下,她觉得这里恐怖极了,脑子里满是看过的那些志异故事上关于鬼怪的描写,终于,釉姐儿被自己折磨的崩溃了,缩在自己的椅子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屋外因为等釉姐儿而不小心睡死过去的紫萝也被这哭声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过来,茫然的看了看四周,才发现天已经黑透了,缓了缓神才记起自己是在绣坊等小姐来着。
这会她才注意到绣坊里传来一阵阵哭声,不用细听她也知道那是小姐的声音,紫萝瞬间就清醒了,也顾不上发麻的腿脚,跌跌撞撞的朝绣房跑去,顺手还抄起了一块压布的石镇。
这半夜的小姐哭成这样,一定是出事了,紫萝吓得脸色苍白,手止不住的发抖,心里不停的自责,“都怪我太大意了,怎么就睡着了呢,是猪吗。小姐要是有个什么好歹,那她也就不活了。”
釉姐儿这会怕极了,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