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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個魔腦子進水、愚蠢到一動不動任殷洛凌/虐,青澤著實想不出殷洛毫髮無傷而魔物癱在那裡的理由。
但有這個可能麼?
若說恰好遇到一個腦子進水的,倒也有可能。可這樣腦子進水的魔族不止一個,竟然有三……加上幾日前的那個,就是四個。
青澤的確覺得魔族都是傻逼,卻也沒想過他們能這麼傻逼。
事實上,自那夜開始,殷洛的狀態就有些奇怪。
那天夜裡殷洛醉得太厲害,被安撫了許久才安靜下來,因為精疲力盡,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青澤把他帶回營地的時候已經夜深,大家都已經歇息。他擔心殷洛晚上再出狀況,乾脆讓他睡自己的帳篷里。
放在自己身旁躺好了,再裹上一層小被子。
睡吧,睡吧,也該休息了。
青澤脫下外衫,也躺了下來。
希望應龍別怪他今晚來得太晚。
之後的夢不提也罷。
他雖然知道自己對應龍又愛又恨、感情複雜,也知道自己是個變態,卻也沒想到自己能仗著做夢把應龍污衊成那樣。
經過過去無數個幻境的積累,他已然知曉應龍是個看似強硬但一被溫柔以待就不知所措、吃軟不吃硬的笨蛋了。
可今天的應龍似乎格外興奮,稍微一碰就抖得不成樣子,喘得轉軸撥弦的,纏著他不肯放,反應不是一般的給面子。
青澤就有點被弄瘋了,逼著他說了不少不忍卒聽的話。
雖然是自己夜復一夜親手打造,但他此前可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能用yd來形容應龍。
他的技術有這麼好麼?
他吃完覺得回味無窮,回味完又有些心虛。
要是應龍有朝一日看到了自己的夢,怕不是會急火攻心、氣得把自己給碎屍萬段了。
旭日東升,長夢將醒。
殷洛第二天睜開眼的時候表情可以用面如死灰來形容。
他周身籠罩著不知名的低氣壓,平躺了一會兒,翻過身去面朝帳篷、背對帳門,好似自我厭棄到無顏見人。
過了一會兒,青澤端了碗粥進來。
殷洛聽到青澤的腳步聲,覺得等青澤叫自己起來定然更加尷尬,就收起自怨自艾的情緒,在青澤開口之前轉回身去,坐了起來。
他以為已經做好了直面青澤的準備,可事實卻全非如此。
青澤見殷洛醒了,挑了挑眉。
應當是自己的臉讓殷洛更清楚地想起了昨晚撒了些什麼酒瘋,饒是殷洛故作鎮定,看著他的表情也簡直稱得上青白交加、瞬息萬變、百轉千回、精彩紛呈。
不知是不是青澤的錯覺,殷洛見到他之後好似比自己剛進門時更低氣壓和喪氣了。
青澤還是第一次發現殷洛也能有這麼多表情。
他不打算和殷洛攤牌入魔的事實,便神色輕鬆地端著盛著稀粥的瓷碗,坐到床邊,打趣道:「醒了?」
殷洛僵硬地點頭。
果然,這個人總是在這種詭異的地方格外輸不起。
青澤把粥碗遞給他。
殷洛見了青澤的動作,下意識往後避了一下,似乎想躲開與青澤的肢體接觸,見青澤只是把粥碗遞到自己面前,才蹩手蹩腳地把碗接過來,端到嘴邊。
青澤道:「男人都有jg/蟲上腦的時候,我明白的。」
殷洛把剛喝下口的粥噴了出來。
這一口嗆得太狠,他咳了半晌也沒能說得出話。
青澤愣了一下,看了看被子上的粥水,道:「他們就只給我留了一床被子……」
見殷洛的模樣著實有些狼狽,青澤止住話頭,嘆了口氣。
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