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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埋怨了好多次,讓劉青松夜裡不要總是擠著她睡,可是每天起來,劉青松依舊不改。
這次依舊很熱,餘桃卻不再像以前那樣,嫌棄地把劉青松的胳膊扔到一邊。
她心裡反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下意識貼著劉青松堅硬的胸膛,用臉蹭了蹭,心裡就跟裝了春水一般。
劉青松察覺到她的動作,迷糊著將胳膊收緊,搭在她背上的手還拍了拍,向哄三娃一樣。
餘桃因劉青松的動作臉熱一下,她抬手捏住劉青松的鼻子,抹了一手的油。
餘桃心裡一樂,把手在劉青松滿是肌肉的胳膊上擦了擦,又重新捏他的鼻子:「起床了,公雞早就打鳴了,不是還帶著三個孩子跑步嗎?」
劉青松握住餘桃的手,睜開眼睛,神態不是很清醒的看向掛著棉布帘子的窗外,打了一個哈欠。
「天怎麼亮的那麼快。」他道,說完又把餘桃摟住,在她唇上親了一口,略不知足,又挑起餘桃的唇舌往裡探。
過了一會兒,餘桃氣喘吁吁,感覺到劉青松有些粗重的聲音,從劉青松的控制力解脫出來:「快起床了。」
劉青松嘆息一聲:「媳婦兒,我想吃紅燒肉了。」
餘桃氣結,不知道劉青松怎麼親著親著想到紅燒肉上面去了,佯怒道:「想吃也沒有,等我忙完這一陣再給你們做。」
不止劉青松想吃,餘桃也想了,三個孩子前幾天都在念叨著誰誰家裡吃肉了。
劉青松把餘桃抱在自己身上,倆人眼對著眼,鼻子挨著鼻子。
餘桃愣了一瞬,不知道她最近是不是眼睛出了問題,咋越看劉青松越覺得他長得好看。
「媳婦兒,我說的紅燒肉不是那個肉。」說完他動了動腰。
餘桃頓時氣紅了臉,支撐著手從劉青松身上爬起來,怒道:「趕緊起床。」
劉青松討價還價:「你啥時候才能忙完?你已經欠了我五次了。」
「不知道。」餘桃說了這句話,就打開帘子,走出臥室,去了西屋喊三個孩子起床。
三個孩子在,劉青松起碼知道收斂。
早飯簡單,番茄炒蛋,嗆辣椒,在食堂買的饅頭,配上稀飯。
他們一家都是北方人,喜歡吃麵食,每天沒了饅頭,都感覺沒啥滋味。
徐紅果和李愛麗倆是典型的南方人,最愛吃大米飯。
餘桃做好早飯,劉青松就拎著饅頭,帶著三個孩子回來了。
劉青松帶著他們在壓水井旁邊一個接著一個洗漱,等洗完出來,餘桃已經把飯端好放在桌子上面。
清晨的風極其舒適,軍區的清晨是不會寂寞的,餘桃能聽見遠處士兵們吃飯時的唱歌聲,近處幾戶人家的吵鬧聲,還有狗叫聲和嘰嘰喳喳的聲音。
的盧和赤兔這段時間長大了不少,土狗十分好養活,家裡人吃什麼,他們就吃什麼,早上兩隻小狗跟著它們的主人們一起出門遛彎,回來時舌頭伸的長長的喘氣。
三個孩子洗臉的時候,他們趴在池子邊喝流出來的水,興致上來了還在只到它們爪子上方深度的水池裡跳來跳去,逗得三個孩子哈哈大笑。
等到吃飯的時候,不用餘桃說,三個娃搶著給的盧和赤兔端它們的飯盆,稀飯配上番茄炒雞蛋的湯汁,裡面泡上饅頭,兩隻小狗吃得哼唧哼唧的。
十分奢侈的吃法,若是讓李招娣和徐紅果看見了,一準說餘桃把畜生看得比人都重。
吃過飯,餘桃就去上班了,劉青松也去了營地。
走之前把家裡的電閘拉滅,鎖上他們看書的那個房間的門,再在堂屋的小竹籃里放上夠三個孩子吃的疙瘩果,番茄和黃瓜,加上三塊核桃酥,夫妻倆就這麼放心的走了。
不是他